readx; 這天晚上,楊振酒足飯飽之後,就在這家客棧開了一個房間。
開房間的時候,那個胖呼呼的掌柜猶猶豫豫着,想說已經沒有房間的,楊振拍出一錠十兩的白銀在櫃枱上,胖掌柜臉上的猶豫瞬間完全消失,笑容馬上堆到臉上,連聲說:「好的好的,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給你安排我這就給你安排……」
「派給人給我去買兩套新衣服來!顏色就選黑色好了,記住!要根據我身材買!還有,趕緊給我送一大桶洗澡水到我房間裏去。」
楊振又拍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在櫃枱上。
有白花花的銀子開路,胖掌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再也沒有說半個「不」字。
……
很快,一間天字號房屬於了楊振。
楊振要的熱水和新衣也很快一一送到房間裏。
時隔兩個多月,在遊戲裏,他終於又泡上了熱水澡。
……
半個多小時以後,等他將全身洗乾淨,換上乾淨的黑色新衣,髒亂的頭髮已經清洗乾淨,烏黑髮亮。一寸多長的胡茬也已經刮去。
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往的清爽。
一切完畢,楊振才下線去休息。
……
第二天上午八點十幾分,當身着一身黑色新衣、精神抖擻的楊振從客棧樓梯上下來的時候,一路上看見他的人,無論是昨天見過他形象的,還是沒有見過他的,都紛紛向他注目。
尤其是客棧的掌柜和小二們。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昨天那個乞丐一樣的人物,時間只是過了一夜,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在這種目光聚焦下,楊振不急不忙地在客棧吃了一份早餐。
然後才繼續上路。
這一天的路上很平靜。
出城之前,楊振買了一匹代步的大黃馬,白銀五十兩。
但平靜的也只是這一天。
第二天上午上路不久,縱馬奔馳在官道上的楊振就不得不勒住了馬韁。
官道前方,大約四五十米的地方,一個頭戴斗笠、手按腰間刀柄的黑衣人,沉默地站在官道中央。
楊振勒着馬韁,緩緩接近。
「你是誰?為什麼攔我的路?」
這兩個問題,現在是楊振心裏的疑問。
這個時候,前方的斗笠男子緩緩抬起頭來。
一張黑得只有眼睛裏透着白色的長臉冷漠無比。
「受死!」
黑衣長臉漢子突然掀掉了頭上的斗笠,原本還沉默地站在那裏的身影突然飛奔向楊振這邊撲來,速度之快,是楊振生平僅見。
此人單論飛奔的速度,絕對超過了上次死在他爪下的南星。要知道南星可是修煉過奪自大理段氏的凌波微步。
「嗆!」
突然飛奔過來的身影瞬息間就飛奔到了近前,突然騰空一躍,當空一刀從天而降,此時,他刀出鞘的聲音才響起。
這麼快?
這個時候,楊振才勉強反應過來。
這個人的刀法居然如此之快,嚇了楊振一跳,下意識地就往旁邊躲閃。
但今天他能躲閃到哪裏去?
「嗤」
最後關頭,楊振最近苦練的風神腿第一式——捕風捉影,終於出了成績,除了左肩頭中刀一寸多深,血流如注之外,並沒有丟了姓命。
「呼呼……」
捕風捉影身法跟着又連續閃了兩下,身影閃到那人二十幾米外,楊振才停住身影,瞳孔一陣收縮落在左肩頭的傷口上。
殷紅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肩頭,鮮血還在往外冒。
「咻……」
楊振剛停住身影瞥了一眼左肩的傷口,那人就如附骨之疽一般追襲而來,那把已經沾染了楊振肩頭鮮血的長刀又一次當空劈下。
速度一如剛才那般迅疾。
眼看剛才的一幕似乎又要重演,楊振的身影又一次一閃再閃,再一次出現在二十幾米外。
第一次傷在他的刀下,並不是楊振的武功差他太多,而是此人出刀時毫無徵兆,進襲的速度快如閃電,楊振事先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才一時措手不及,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