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逛了一會,李承乾和秦浩都覺得這平康坊里實在沒什麼意思,索然無味的,便開始往外走。
還沒等走出去呢,遠遠的聽到過往路人的議論,秦浩登時就覺得,自己是走不了了。
「聽說了麼?聽雨香榭上出來個神童。」
「神童?什麼神童,平康坊能出什麼神童。」
「嘿,跟你說,那神童真是神了,才五歲,也不知是誰家養出來的妖孽,居然就玩到平康坊來了,倒是幹不了什麼,卻一口氣包了一整棟樓的姑娘,據說還用果汁和姑娘們玩酒令呢。」
「天啊,這麼神奇麼?嘖嘖,五歲啊,老子五歲的時候還撒尿和泥呢,人家都跑青樓上玩來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孩子以後可了不得啊。」
「何止啊,這孩子據說還擅長風流陣仗詞,聽說一個上午的功夫,就寫下了十幾首風流詞啊,各個都被姐兒們奉為至寶,聽說啊,今後再去聽雨香榭都不用花錢了。」
倆人聊的挺嗨,可秦浩的臉已經黑的跟鍋底似了。
李承乾還沒看他,聞言嗤笑一聲道:「市井百姓就愛傳這種瘋癲之言,誰家的五歲孩童能上青樓,這要是真的,這孩子的爹娘得多沒溜。」
然後,秦浩的臉就更黑了,咬着牙道:「殿下先回宮去吧,我突然想起來,好像還有點事要辦。」
李承乾一愣,隨即就想起了秦小昊天才小色狼的名號,本以為這是玩笑之言,如今看來莫非。。。。。
「好的,好的,那孤就先回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
秦浩跟李承乾簡單告了個辭,直接殺向了那個什麼聽雨香榭,果然,一進門,便聽到了一個令他無比蛋疼的聲音:
「曉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床斜憑嬌無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陰陽頓挫地吟唱着一手香詞艷曲,竟羞的這樓上的姐兒們都紅了臉面,還有兩個起鬨的無良大漢在一旁煽風點火的捧臭腳。
「大外甥好文采,真可謂是虎父無犬子啊,我看大外甥這文采,不比貞恆兄差啊!」
「是極是極,這兩年貞恆他的官越做越大,這詩詞卻是越做越少了,想不到卻是青出於藍,我大唐風流人物,非你們父子倆莫屬了啊,哈哈哈哈。」
然後,他們倆就看到了陰沉着連走上來的秦浩,頓時就有些麻了。
「繼續啊,剛才不是說的挺來勁的麼。」
李孝慈尬笑了幾聲道:「哎呀呀,這個貞恆兄啊,咱們可是好久好久沒見了,這個。。。。。哈。」
李崇義也道:「哈哈哈,那個。。。。妹夫啊,你說你,回來了也不趕緊上家看看,哈,晚上,晚上我在家裏跟父王擺下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你們兩口子,可不許不來啊,我父親都想外孫了,那個。。。。。我還有事哈,小叔快走。」
說着,李崇義拉着李孝慈就跑,秦浩那就一個氣啊!有特麼這樣的麼,一個是舅舅,一個論輩分更已經是叔外祖父了,居然拉着孩子逛青樓?
見兩個混賬就快跑出門口了,秦浩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王爺了,抄起桌上的盤子碗啊的就朝他們倆身上砸,要不是因為真的打不過他們倆,秦浩非把他倆按地上摩擦一頓不可。
等把桌子上的東西都仍光了,秦浩的氣才算順了一點,瞅着秦小昊冷笑道:「出息啊,都用上後主艷詞了。」
秦小昊攤手道:「沒辦法,豪放派都快被你用光了,剩下那點沒用的您留着以後撐場面唄,以後我專走婉約的路子。」
秦浩一拍桌子怒吼道:「什麼特麼豪放婉約的,你才多大啊就玩婆娘了,不知道破身太早時間短麼?再說你現在特娘的只能看不能吃,特麼存心給你老子丟人是吧,走,看你娘不撕爛了你的嘴。」
說着,秦浩又拎起了秦小昊的脖領子,就給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