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如何智取?」
宋皓聽到這裏,不由得非常的着急。
「很簡單,將對方困住,如此,你才有機會從容發動攻擊,讓對方躲無可躲,從而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宋皓:「……」
宋皓聽到這裏傻眼了,這個情節怎麼如此的眼熟?
等等,自己剛才不就完成過,將對方給困住,只不過那時候自己傻乎乎的選擇瞭望風而逃,而不是祭出元嬰期符寶……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去,宋皓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此大好時機,竟被自己白白放棄,如今想想真是愚蠢以極,然而事已至此,鬱悶也沒有用途,不論修仙界,還是世俗都不會有後悔藥一說,既然不小心錯過,那就得重新想辦法彌補。
但……如何彌補?
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自己剛剛能將對方困住,也是因為狂扔符籙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再來一次,對方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受騙上當了。
念及至此,宋皓的心中滿是沮喪之色,但事已至此,他也是無可奈何,眼看着對方已追到近處,再想要思慮別的手段,也根本沒有時間,於是只能硬着頭皮,將死馬當作活馬醫。
於是宋皓袖袍一拂,隨着其動作,密密麻麻的符籙飛掠而出,數量比剛才更多,足有兩三百張,懸浮在半空裏面。
下一刻,這數以百計的符籙一顫,無一例外,全都無風自燃,霎時靈光大做,火球,風刃,冰箭蜂擁而出,除此以外,還夾雜着一些高階的法術,一股腦的朝着對方狠狠的砸過去了。
一時間,天地為之變色,如此犀利的攻擊,着實是非同小可。
楚神醫看得清楚,嘴角邊卻流露出一絲譏嘲之色:「愚蠢的小傢伙,我看你如今是黔驢技窮。」
話是這麼說,他卻也不敢大意,畢竟如此多符籙,哪怕其中大多數,封印的都是只是低階法術,威力也是不容小瞧的。
所以他雖然滿臉的不屑之色,卻不敢視若無睹,否則假如一不留神在陰溝裏翻船,那樂子可就大了。
「螳臂擋車!」伴隨着一聲怒喝,楚神醫雙手掐訣,在虛空中快速飛舞,隨着其動作,一圓盤形狀的法寶被其祭出,表面光暈大作,迅速變大了十倍還多,就如同一面盾牌似的擋在他的身前了。
不用說,這是一防禦屬性的寶物,威能自然是非同小可,下一刻,轟隆隆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都被輕而易舉的擋住。
即便是混雜在火球風刃中的,還有幾張高階靈符,一樣起不到什麼出奇制勝的效果。
畢竟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不會再犯剛才那樣大意輕敵的錯誤,區區一些五行法術,又能拿他如之奈何?
別說讓其受傷,這一次甚至連延緩他的速度,都做不到。
頂着鋪天蓋地的攻擊,楚神醫依舊飛快的向着宋皓沖了過去,眨眼間,兩人相距已不過二十丈余。
對於金丹後期的修士,這個距離簡直是近在咫尺,他臉上露出一絲獰笑之色,已準備動手了,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刺啦……
破空聲大作,一道藍芒如天外飛虹般的浮現而出,耀眼刺目,惡狠狠的斬向其頭顱!
卻是宋皓悄然祭起那柄短戈,隱藏在鋪天蓋地的法術中,對他偷襲。
效果且不提,但突然性確實了不起!
然而,楚神醫的臉上卻無半點慌張之意,在他看來,對方這麼做,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自己可是金丹後期,區區一柄極品法器,又怎麼可能破除自己寶物的防禦?
轟!
果不其然,一聲巨響傳入耳邊,一團灰色的光芒與藍芒交織在一起,輕而易舉,便擋下了那件寶物的攻擊。
「來而不往非禮也,也讓你試試老夫寶物的威力!」伴隨着哈哈大笑的聲音傳入耳朵,卻是楚神醫見宋皓的攻擊沒有用途,越發的狂妄起來,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刺啦……
絲毫徵兆也不,一點裂紋在那短戈的表面浮現而出,開始只有頭髮絲大小的一股,但很快就如蜘蛛網一般的爬滿其表面了。
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