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是一個了不起的科學家,也是一個好人。但是這世間最不公平的就是,好人的痛苦總是比壞人要多的多。而布魯斯班納就是其中最痛苦的那種。
變成一個怪物,失去工作,摯愛。甚至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有時候他甚至都想就這樣放棄。但是卻無法真正的做到。畢竟只要他放棄躲藏,用不了幾天就會被軍方抓回去。失去所有的自由。而這微弱的自由是他僅剩的一點權利了。
巴西事件之後,班納逃到了墨西哥。在這個對美國人極度不友好的國度,反而成了他的庇護所。他藉助自己多個學位的知識,在這裏充當一名赤腳醫生。從而取得了在貧民區的居住權。出色的醫術,加上經常不計代價的幫助這裏的人治病。這一片的居民開始若有如無的維護他。
他們知道他極有可能是個美國通緝犯。但是那又如何,要是所有的美國通緝犯都像這個人這樣,那麼他們真的歡迎這些通緝犯到這裏來避難,越多越好。而且在這裏的居民,誰都不想讓這個優秀善良的醫生離開。班納沒有工作,診費能受到的也少的可憐。但是周圍的居民會不時的接濟他,讓他能在這裏還算安穩的生活了下來。
班納甚至已經在想要轉行做一個醫生。他甚至想辦法弄到了一些醫學相關的書籍,開始增加自己的知識量。在他看來在這裏做一個醫生比失去自由,或者變成怪物什麼的,還是要強一些的。
今天的病人是一個高燒的病人,伴隨着劇烈的腹痛。情況已經有些危機了。班納判斷可能是因為食物中毒引發的併發症。但是他手中既沒有足夠的器械,也沒有足夠的藥物。只能使用一些止疼藥緩解對方的痛苦。但是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病人已經進入到某種危機狀態了。
望着家屬期盼的眼神,班納只能無奈的搖了一下頭。這讓對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班納已經是當地最好的醫生了。如果他都治不好的話,在這片貧民區基本上就等於宣佈死亡了。班納自己也有些黯然,畢竟看着自己的病人在自己的面前掙扎,還是相當讓人不好受的。
正在這時,旁邊一直黃皮膚的手臂伸了過來。一根銀針刺在了患者的身上。班納臉色一變,剛要開口阻止。卻只見病人的哀嚎正在迅速的好轉。臉色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而最讓他吃驚的是,病人的家屬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戴在原地對眼前的一幕毫無反應。
班納想了一下,還是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畢竟這種不科學的場景,顯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阻止的。或許自己也是異類的緣故,班納竟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男子在扎了幾針之後就收手了。然後遞給了班納一個注射器,裏面有着某種透明的液體。
「待會見,班納博士。」然後整個人就在他的眼前緩緩的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而此時的患者家屬則終於恢復了正常。
班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拿起了注射器,扎在了患者的身上。在患者家屬的眼中,只見醫生一針下去,患者迅速的好了起來。他們沒有多少文化,甚至不識幾個字。只知道醫生使用某種珍貴的藥物救了自己的親人。
一番感恩戴德之後,患者的家屬留下了所有的積蓄,大約兩百美元左右,離開了這裏。而版納則是若有所思的望向了身後,那裏有一個年輕的亞洲男子正在微笑着看着他。
「這是來自東方的針灸嗎?很神奇的醫術。」
「不完全是?針灸沒有那麼神奇,至少不可能見效那麼快。我還在其中夾雜了一些別的,這其實是第一次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好吧,言歸正傳,現在可以說一下你是什麼人了嗎?看起來跟之前的那些不大一樣,他們改變策略了?還是僱傭了一個高級魔術師。剛才那幾下我完全沒有看出破綻。」
「他們?如果你指的是美國軍方,或者是其它部門的話,那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來自另外一個組織。來自里世界的組織。」
「里世界,我也曾經在奇幻小說中,看到過這種名詞。老實說,這個理由不怎麼樣。」
「很難理解嗎?因為在我們看來,班納博士毫無疑問就是里世界的一員。只是你還沒有深入接觸過而已。一旦你深入其中,就會發現,自己根本算不上特別。」
這句話顯然讓班納博士陷入了某些不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