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隱秘的聚居地。隱秘人正端坐在一個繁雜的陣法中。黃金沙漏就擺放在他的面前。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沙漏中的生命之沙如同霧裝一般飛進了他的體內。
隱約可以看到,某種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皮膚下面遊動。整個生效的過程是在內在的,但是即便是站在一旁的潘多拉,也能夠感受到那種逐步攀升的氣勢。
在無盡的時間中所受到的損耗被逐步的補充。隱秘人再一次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神靈。他緩緩的起身,那種自然散發的威能就讓潘多拉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潘多拉仰着臉在等待隱秘人開口。她知道以隱秘人的能力肯定可以看得到她的傷勢。剩下的生命之沙只需要極少的一點就能夠修復他的身體。畢竟潘多拉不是真正的神靈。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隱秘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力量之中。完全沒有回應她的意思。
「我的所愛,我受了傷,需要你的幫助。那個巫師使用某種神力擊傷了我。我需要生命之沙。」
隱秘人低頭看了一下潘多拉,隨手將一道神力打入了潘多拉的身體。潘多拉只感覺自己體內的傷勢被壓制住了。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以為傷勢下一次的爆發,可能會直接殺掉她。只是潘多拉並沒有再強求什麼,只是獨自一人退下了。
潘多拉終究是一個女人。在她的漫長的生命中只為一件事活着,那就是解放隱秘人。然而當隱秘人真正的回歸時,她卻發現事情跟她想像的完全不同。
「他愛我嗎?」潘多拉不由得在心中重複起了林軒的問題。
在林軒的地下基地中。隱秘人的變化驚動了林軒。畢竟隱秘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掩飾。他很清楚自己是當世唯一的初代神了。像是摩羅神那種貨色,跟他樣的寵物狗差不多。在他的意識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對抗他。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不過對林軒來說,這只是自己懟過的最弱的一個神而已。而且,在這個世界,各種超自然生物受到的限制實在是太大了。至少隱秘人就有一個極大的弱點。
「安吉拉,去請克蘭先生來一趟。別忘了讓他帶上蘇拉的紋章。就說你發現了一個華盛頓的秘密基地。裏面藏有大量的秘密文獻,可能含有對紋章的記載。我想克蘭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
就在安吉拉跟伊莎貝爾離開後不久。一陣劇烈的空間波動在林軒面前出現。空間被強行撕裂了一個口子。隱秘人從中走了出來。
「老鼠就是老鼠,只會躲在下水道中。」
「我更正一下,這不是下水道。這是一個獨立戰爭時期的戰略儲備點。我也不是老鼠。」
「還是在拖延時間。我很好奇,你究竟還有什麼後手能夠對抗一個神靈。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但是你無法對抗一個完整的初代神靈。」
「為什麼不能?這個世界上有那條規定神靈是不可戰勝的嗎?如果有,那麼其他的神靈又都到哪去了呢?」
「你的心中似乎毫不畏懼神靈。」
「見得多了,自然就少了些敬畏。」
「你見過其餘的神靈?那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知道你跟其他的那些神靈比有什麼不同嗎?答案是沒什麼不同。傲慢,自大,最重要的是。你們都自以為是不可戰勝的。但是結果......呵呵。」
「愚昧的凡人......」
「我不是所有的時候都能夠平心靜氣的聽別人喊我愚昧的凡人的。現在,我不奉陪了。」
林軒沒有使用幻影移行,直接快速的往後一退。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隱秘人並沒有對林軒的動作感到好笑。反倒是嗅出了一種不祥的味道。他剛要動手。只見天花板,地面上付出了無數的符文。一種強大的束縛力出現在他的周圍。儘管短短的數秒鐘他就掙脫了出來。並順便毀掉了所有的符文。但是一切都已經遲了。
克蘭也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剛才的畫面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測處境似乎不妙。安吉拉將他推到的這個房間,確實擺放了無數的書籍。但是眼前這個高大的黑人顯然不是管理員之類的角色。與此同時他感覺口袋裏發出了一陣燙人的熱量。隱秘人也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不可能,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