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玄奘可能有貓膩之事,是否要稟告幾位聖人老爺一聲?
楊戩稍作思忖,考量再三,還是決定自己先探明其內因再說其他,畢竟玄奘不同於金使葛力,楊戩也非當日手傷的境地。
玄體此時給自己的警覺只是『稍作提醒』,不像上次那般不斷提醒自己有性命之憂……
或許,這位金蟬子也只是一張陰謀大網的一角,楊戩若太早打草驚蛇,反倒會埋下更深的隱患。
之前出手算計玄奘,讓玄奘在蠍子精手中破了色戒,算是小小的報復一下佛門。
此時再次動身前往南洲,楊戩反倒是為了探明玄奘的底細,心底已沒了多少怨氣,純粹想搞明白玄奘身上有什麼隱秘,值得玄體提醒自己注意。
說玄體在提醒楊戩,這多少有些玄乎,大概可以理解為楊戩的一種本能直覺。
無比敏銳,又十分靈驗。
「師父,我去換一身衣裳。」
「半個時辰後動身,你且去梳妝打扮就是。」
「哼,人家真要梳妝打扮,可不只一兩個時辰哩。」
紫霞笑嘻嘻的提着裙擺跑開,楊戩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由想起了小嬋兒。
她在媧皇宮中呆的也算安穩吧。
此時應當減少和小妹接觸的機會,免得那些強敵會算計到小嬋頭上;最好,讓人覺得他對唯一的親妹妹並不在意,這樣反倒能讓楊小嬋少些危險。
到此時,楊戩自身已與洪荒命途息息相關。
雖說他尚未成聖,可不敗金身訣已在成聖的邊緣,隨時可以衝破聖人境桎梏。
而且他肉身因早早觸碰到了道境壁壘,沖入聖人境之後,那當真會是一次璀璨奪目的升華,一躍而成為洪荒的最強者,擔下當年盤古神的角色。
只是,楊戩對此並未有太多勝算。
他還在等,就算知道那至強者隨時可能衝出北海,楊戩依然在等,等那一道靈光,等那一絲變數,等自己明悟玄功如何突破最後的極限,立道成聖。
雙法同聖,一步至強……
這是夢,也是不得不去拼搏的一份生機;或許,還可能是僅有的那份生機。
楊戩坐在那靜靜的出神,他此時一直悟不到最後的境界,其實也跟他心中積壓了太多壓力有個關。
芸芸眾生,洪荒三界,家人親友……
「師父!我好啦!」
紫霞化作一陣香風飄了進來,換上了一身水墨長裙的她,多了幾分縹緲的意境,少了半分美艷,多了三分清雅。
她此時笑吟吟,向前盈盈拜,自是明媚動人;若是冷着臉蛋,也自成一份遺世獨立之美感。
「霞兒倒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楊戩站起身,繞過桌椅,架起一朵白雲,帶着紫霞飛出真君府,隱藏身形出了南天門。
紫霞手中抓着一把玉蕭,不過看樣子是純粹的裝飾品,一件仙寶,沒什麼威力。
她小聲嘀咕了句:「師父,咱們還是去幫那和尚促成好事嗎?」
「嗯,」楊戩淡定的點點頭,「他們佛門此前三番五次算計為師,這次為師找了個他們的痛楚,自然要多打幾下來出出氣。」
「可是,就算佛門有清規戒律,這般便宜那和尚當真讓人不開心呢,」紫霞嘴角一撇,有些不以為然的評說了兩句,「像是這般,將女子心意當做磨礪自身的劫難,這種男人哪裏值得被那些女子痴情呢。」
楊戩笑道:「情之一字,卻是玄妙的很吶。」
「反正我有些瞧不上這般人,若我今後能遇到心儀的道侶,須得兩情相悅,須得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最好有師父幾分風采,不過不要有師父這般貪心呢。」
「好啊你,連為師都敢取笑了!」
楊戩板着臉訓斥一句,紫霞連忙欠身賠禮,好一陣撒嬌才讓楊戩恢復了笑容。
說話間,他們又到了女兒國。
女兒國驛所中,因這位御弟哥哥自罰落了背傷,他們沒十天半個月是無法成行了。
天蓬倒是樂得在此地看美女,每日行館周圍都有數不清的女兒國國民前來觀望『男人』這種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