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啥了,親嘴了沒?」猴子表情猥瑣。
「嘿嘿嘿...」我加倍的猥瑣。給他來個不承認,也不否認。
於是猴子高興了,就和我一起嘿嘿的樂。樂完了就嘆氣,大概想他的大小蘭子了。
「老狐狸想出啥招了沒?」我問。
「嗯,讓你去唱戲。」猴子竄被窩裏去了,衣服都沒脫。
「什麼?」
「讓你去唱戲。」猴子重複了一遍。
「唱什麼戲?」
「老傢伙說後天晚上讓你去明月茶樓登台唱戲,吸引太守注意。」猴子不耐煩的道。
「你大...」我因激動而提高了嗓音,只好壓低嗓子:「你大爺,誰出的餿主意。你們,你們怎麼不去登台唱戲?」
我很不忿,為什麼讓我像個猴子似的去登台唱戲。這不是明星演唱會,這個時代戲子乃是下九流的職業,我不想被當猴耍。
其實主要的是我天生破鑼嗓子,五音不全。我相信我的歌聲能把死人從墳墓里唱出來。
「還有誰,老不死的。他說你長得歪瓜裂棗的,適合演個丑角。就讓你上去唱戲,只要你吸引住太守的注意,接下來的就不管你的事了。」猴子轉過身要睡覺。
我一腳踢了過去,猴子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瞪着我:「你個癟犢子,你幹啥。老子困死了,睡覺!」
我:「滾犢子,我長得歪瓜裂棗。你們呢,你們哪個長得不是令人髮指。為什麼讓我上去唱戲,我不去。」
「你別沖我發脾氣啊,老狐狸讓你唱的,你找他去。別跟我說話,你個癟犢子,老子要睡覺。」猴子又倒下了,這貨困的要命。
我不再理他,確實不管猴子的事。明天找老狐狸算賬。
……
「砰!砰!砰!」我把門拍的震天價響。
「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裏面穿出老狐狸打哈欠的聲音。
我知道這貨故意的,他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主兒。這個點早就起來了,他在裝。
門打開,老狐狸驚訝又不驚訝的看着我。
驚訝是他裝出來的,他知道我會來找他。
老狐狸對我這張憤憎的臉沒興趣,他回過頭:「錘子,這月衣服你洗了啊。」
錘子心有不甘的「哦」了一聲,錘子和老狐狸一屋。
我因這句話而暫時忘記了找老狐狸的原因:「什麼,洗什麼衣服?」
「這傢伙和我打賭,我說今早你會來敲門。輸了的洗一個月的衣服。」老狐狸大言不慚的說到。
我看着心有不甘的錘子,我樂了:「和老東西打賭?錘子你沒事吧。」
「麼事,麼事。」錘子垂頭喪氣。
敢和這老不死的打賭,那是找輸,連我都不敢。
「來來來,進來坐。」老狐狸熱情的招呼着。
「不是錘子要和你打賭,是你要和錘子打賭吧。」我說中了老狐狸的心思,不過他臉皮比我厚多了。
「嗯嗯嗯。我說,昨晚和我女兒發展的怎麼樣了?」
哪有這麼直接問的,尤其是自己女兒。老狐狸一直不按套路出牌。
我也敷衍的「嗯嗯」了兩聲,我沒他那麼厚臉皮,不想讓他看到我的尷尬。
「這事啊,你得主動。你會有個大驚喜,我保證你會感謝我的。」老狐狸說教起我來了。
我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這老傢伙安慰起人來的時候能讓你如沐春風。
「所以小屠啊,我看你呢人還不錯,所以我就選擇你做我的女婿。你趕緊回去看看纖纖起來了沒有。今天沒事你就約她出去玩會兒,女孩子嘛都喜歡玩。」
老狐狸邊說邊把我往外涌。
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猛然想起來了,想起來我為什麼來找老狐狸了。
「你大爺的,我說你怎麼嘴巴抹了蜜似的,差點被你繞進去。你說,為什麼讓我去唱戲?」我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這老王扒蛋,差點被他繞進去。
老狐狸並沒有因為他的失敗而羞愧:「我們得主動啊,跟你說了嘛我們要主動。」
「我不是說葉纖纖,我是說為什麼明晚要我登台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