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道:「大家看好了,看奇蹟是怎麼出現的。」取出一把小小的金刀,切下一段蛇尾,不一會兒,這冰蛇竟然又長出了尾部,依舊完整無損,大家不由嘖嘖稱奇。石濤道:「這種再生的能力,自然界雖然很常見,在固體中卻只有朱睛神龍可以自己修復,它既然長出尾巴,那就假不了。呵呵···這下教主真的有救了。」
傅三思連忙端過酒杯,肖天捏碎白蛇的尾巴,放在酒里,入酒即化,石濤捏開秦天柱的嘴巴,肖天將藥酒倒進去,但秦天柱的牙關緊咬,卻一點都沒有入喉。
石濤道:「我用銀針刺穴,教主必定張口。」取過銀針,但秦天柱的全身佈滿了真氣,僵硬如鐵,刀槍不入,石濤弄斷了幾枚銀針,秦天柱皮毛不損。
陸家寶見大家想盡辦法,急得滿頭大汗,也無法將藥酒灌進秦天柱嘴裏,心下好笑,秦天柱真氣佈滿全身,你們的一點點小伎倆,如何憾動強大無比的神功?
諸葛無雙見一時無法救醒秦天柱,當下請群雄到客廳里就做,不一會兒,開上酒席,十分豐盛,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豪氣沖天,相見恨晚,自不免開懷暢飲,夜深不歇。
陸家寶素不好飲,淡淡的吃了幾口,就回房休息,正要解衣就寢,忽聽有人敲門。陸家寶道:「誰?什麼事情?」紅纓在外面道:「是我,你跟我來,到外面說話。」
陸家寶不知有什麼事情,只得跟着她出門。
二人一前一後,沒有一句話,緩步向後山上行去。這山也不甚高,樹木蔥翠,四下里輕煙薄霧,出沒於枝葉之間。月色如霜,放眼望去,滿坡都是百花,一陣清風吹過,周身都是花香。陸家寶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的安靜過,無話找話的道:「這地方真是神仙居住的仙境。」
紅纓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半天才道:「再好的地方,也要有好的心情,才能感到它的美好。」
陸家寶見她的話有點深奧,感覺她突然間已經長大,不再是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大臉婆。他心下也不免有點失落,坐在她的身邊,說道:「畢竟是要快出嫁的人了,說的話都是這般有模有樣的,我可聽不懂。」
紅纓悠悠的出神,道:「沒什麼。聽說我爹爹幾次遇上危險,都是你全力保護,爹爹方才平安回家,可多謝你了。」顯然是呂用之將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可能還誇大其詞不少。
陸家寶道:「恰巧遇上了,舉手之勞,也沒有什麼。你明天就要嫁人了,應該快快樂樂才對,怎麼你心事重重?」
紅纓突然展顏一笑,道:「我不快樂嗎?我挺高興的。」
陸家寶見她眼角隱隱有淚水,顯然刻意忍耐,道:「大臉婆,你要快快樂樂的,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要悶在心中。」
紅纓道:「我不騙你,騙你幹什麼?」
忽然背後有聲微響,陸家寶站起轉身,道:「是誰?」只聽一個聲音冷冷的道:「半夜三更,你們在這裏偷偷摸摸的幹什麼?」
說話之人卻是曹義,他滿臉怒氣,雙手叉腰,大有問罪之意。
紅纓本來吃了一驚,見到是他,怒道:「你來幹什麼?」曹義道:「問你自己呀。」紅纓道:「我和飯桶在這裏賞月,誰請你來了?這裏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許來。諸葛叔叔說過的,你敢不聽話?」
曹義向陸家寶一指,道:「怎麼他又來的?」紅纓道:「我請他來的,你管不着。」曹義沖沖大怒,道:「我怎麼管不着?明天你就是我的人,我怎麼就不能管?」
陸家寶見他小夫妻為了自己傷和氣,很是不安,說道:「咱們賞月已經盡興,大家都回去吧。」
紅纓道:「我偏不,你也坐下。」陸家寶只得又坐了下去。
曹義呆在當地,悶悶不語,向陸家寶側目斜視,目光中滿是憎惡之意。
紅纓怒道:「你怎麼還不走?在這裏幹什麼?」曹義道:「這裏有人的手腳不太乾淨,我怕我的名聲給抹黑了。」
紅纓怒火大盛,忽地跳起身來,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你不是說只是假的,只是為了應付諸葛無雙?現在你就當真了,原來都是騙我。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
曹義臉色鐵青,恨恨而去,走了幾步,回頭說道:「我對你一番心意
第七章 冰火兩重天 第二十回 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