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瑜根本沒有打算把王靜琪送回家去,他以為王靜琪應該和他的丈夫一起住的,他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和這個女人拉近距離,怎麼可能把她再往她丈夫那裏送呢。
再說他剛剛給琪琪打電話的時候他可是清楚的聽到,琪琪的那幾個好朋友都說,琪琪的丈夫找了小三,琪琪正跟他離婚呢。那自己現在也不算是挖人牆角了,和已婚婦女牽扯不清。認真算起來自己還在做好事,算是正在安慰一個女人受傷的心靈。
他開着車就回了他的別墅,下來車後,拉開副駕駛的門,看王靜琪還那麼沒心沒肺的睡呢,就再次打橫把人抱進了家裏。
他這個別墅是兩層別墅,樓下是客廳、廚房,還有一個客房,二樓則是這人的臥室和書房。
他上了二樓,把人放到臥室的床上後,王靜琪還是沒有醒,反而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朱瑾瑜看着拱來拱去的女人,心裏不厭煩卻泛起一絲暖意。
「琪琪,琪琪,醒醒,你這麼睡,明天該難受了,先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一下,然後換了衣服再睡好不好。」朱瑾瑜坐在王靜琪的旁邊,嘴上叫着人,手卻在她粉嫩的小臉上來回的撫摸起來。
心裏感嘆着,這都惦記多長時間了,終於是讓自己摸到了。手感比自己想像的還好。
王靜琪本來睡得好好的,就覺得自己臉上總有個什麼東西來回的摩擦着,擾她清夢,皺眉一把把臉上的東西打開,然後嘴裏囔囔道:「煩人、難受。」
朱瑾瑜看着她不斷往自己身邊蹭的樣子,眼裏滿是笑意,「小懶豬,你好好睡吧,今天我就來伺候伺候你。」
他說完,就蹲下身幫王靜琪把腳上的鞋子給脫了。
這輩子從出生以來,因為他的身份不俗,他還沒伺候過人呢,更別說是給一個女人脫鞋了。
不過今天他卻那麼自然就想伺候這個醉酒的小女人,就想着讓她能舒服點。
看着她身上的西服套裝,想想這麼睡一晚得難受夠嗆,也就順手幫她把衣服脫了吧。
他心裏給自己找着理由,手就伸向了王靜琪胸前的衣扣上。西服、襯衫、褲子,床上的王靜琪在睡夢中就讓人給撥的就剩**內褲了。
王靜琪是以趴着的姿勢伏在床上的,正好穿着白色內褲的翹臀就讓朱瑾瑜一覽無餘,朱瑾瑜有些把持不住,伸手就把那個翹/挺/豐/潤的部位給握在了大手裏。
揉捏了一會兒,朱瑾瑜覺得還不夠,就俯下身,把床上的小白兔翻轉過來,開始不斷親/吻她的臉頰和眉眼,最後才仔細的描繪着她的紅唇,流連忘返。
其實他開始真沒別的意思,趁人之危這種沒品的事情,他還不屑去做,而且還知道了王靜琪準備離婚了,那他就更沒有必要急於一時了。
不管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可是吻/着/吻/着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靜琪在睡夢中,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舔自己,很擾人清夢,所以她微微張嘴想說:「滾開。」
但是她這樣微微張口到是給了朱瑾瑜機會。
朱瑾瑜趁着王靜琪輕啟朱唇的時候,流連在外的舌頭長驅直入,糾/纏起了她的舌,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王靜琪本來就覺得挺難受的才想喊,沒想到自己沒喊成,還被堵上了嘴,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呼吸困難了,就是想睡覺也睡不下去了,只好睜開自己迷濛的雙眼。
兩雙眼睛對上了,朱瑾瑜微微鬆開懷裏的人,嘴唇貼着她的嘴唇,問了一句:「醒了?」
王靜琪傻愣愣的回了一句:「醒了。」然後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嘴唇好像有些刺痛,她的手好像被人按住了不方便,她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她用舌頭舔的時候,覺得自己嘴唇上好像還有一個滑膩膩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就來回的舔了舔。
朱瑾瑜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小丫頭是在挑/逗他嗎?
「你既然醒了,那我們就繼續吧。」他說完,大嘴又擒住了下面的小嘴,用力的吸/允了起來。
原本就有些暈的王靜琪這下子就更暈了,嘴上使不上勁,她就開始扭動了起來。朱瑾瑜哪受得了這個,激動的就想着一口吃了身下的人,吻起來的盡頭更大了,嘖嘖的聲音在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