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的是什麼?」
白萌萌指了指卦象,儘管能夠看出來卦象是大凶,白萌萌卻並不知道柏欞的這一卦算的是什麼。
「姻緣。」
柏欞頓了一下,才看上去十分誠懇的說道。
白萌萌一臉詭異的看着他。
姻緣?!
這孩子怕不是瘋了吧?
不過……柏欞也確實不小了。
要知道,白萌萌和柏欞掰掰手指算起來的話,認識了也有超過一百年了,而一百多歲的柏欞顯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這個時候春心萌動也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
只是白萌萌卻也忍不住有一種自己辛辛苦苦養大了的豬要去拱別人家的白菜了的感覺。
「時間不早了,我該先回去了。」
白萌萌看了看時間,她是趁着鳳弦睡覺偷跑出來的,如果鳳弦醒了看不見她的話——
呃,鳳弦會不會覺得她就是那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人渣啊?
畢竟昨天白萌萌的情緒可以說是非常失控了,這就導致了白萌萌真的兌現了自己在鏡像世界時候的諾言。
她、把、鳳、弦、日、的、嗷、嗷、叫、了。
「好。」
柏欞十分乖巧的應了一聲,這幅樣子讓白萌萌恍恍惚惚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屬於南宮雅音的世界。
然而卻再也回不去了。
一直到白萌萌的身影徹底消失,柏欞才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嫣紅的鮮血順着他的掌心留下,那雙被白翳蒙住的眼睛此時看起來可怕極了,就像是哪些恐怖故事裏面無數次提到的窺伺者的眼眸一樣。
鮮血滴落在龜甲上,柏欞的嘴角漸漸的扯開一個十分嘲諷的笑容。
「師姐,我算的可是——」
「你的姻緣啊。」
***
鳳弦醒的時候白萌萌已經回來了,她雙手撐着下巴,坐在床邊看着他發呆。
一睜眼就對上了那雙漂亮的眼眸,鳳弦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整個人仿佛漂上了雲端似的。
「早上好。」
小姑娘對着他笑,然後十分自然的將背後的花朵送到了鳳弦的面前。
嬌艷欲滴的花朵還帶着晨露,花莖上的倒刺也被細心的剃掉,只剩下嬌媚的花瓣,還有隱隱約約的清香。
「早『上』好。」
鳳弦意有所指的微笑,迷一樣的微笑讓白萌萌偏着頭看着他,而後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伸手就掀開了鳳弦身上蓋着的被子。
整個人突然暴露在冷空氣中,鳳弦頓時打了個哆嗦,還沒有消退青紫色的皮膚看起來十分的駭人,仿佛經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似的。
「現在是白日。」
如果換個人,或許會羞恥的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感覺到羞恥的意思,反而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姿勢,仿佛是在邀請白萌萌似的。
「不過白/日/宣/淫這種事,聽上去就很刺激呢。」
白萌萌:……他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
她覺得自己應該撬開鳳弦的腦殼看看鳳弦是不是只剩下滿腦子的下流思想啦!
除了啪啪啪鳳弦就不能想點有意義的事嗎?
白萌萌黑着臉給鳳弦拎了起來,上手直接給鳳弦套上了衣服。
「居然只是穿衣服啊。」
鳳弦十分遺憾的看着白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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