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怎樣才能保證你不會出爾反爾,在得到消息後殺了我們?之前的戰鬥里,我的兄弟明明已經放下了武器投降,但還是被你們韃靼人刺死了!」
其中一名白人俘虜有些畏懼的抬頭望向洪天成,強自撐着僅有的勇氣開口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給你生命保障,你就不會告訴我任何消息是吧。」
洪天成意識里說出的是漢語,但口裏傳出的確實經過翻譯的波蘭語。
那名開口的白人俘虜看着面色和善,手裏擺弄着燧發手銃的洪天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道:「我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只要……」
砰~~~
洪天成裝比犯十足的吹散了輕淡的槍口白煙,看着腦瓜子被打出來一個坑,話語戛然而止死的毫無痛苦的白人俘虜屍體,眉頭微微挑了一下:「裝藥量有點少了,這次我多放點試試。」
自語完後,洪天成看都沒看嚇癱在一旁的最後一個白人俘虜,自顧自的拿起手下重新融成適合燧發手銃使用的鉛彈,以及更重一些的那包黑火藥。
理所當然的,對於懶散的鹹魚來說,這種費心費力的事情,自然是要讓小弟來出力啦,調配時他只是站在一旁,背着雙手如同領導視察一般,做出一些常識指點而已……
在洪天成的指點下,黑火藥分為十份不同的重量分別裝好,擺在了他面前供他試驗,畢竟這杆精緻的燧發手銃只有洪天成使用,自然需要他親自試槍才可以。
在白人俘虜牙齒的顫音中,洪天成聚精會神的完成了燧發手銃的裝填步驟後,才轉過身來看向最後那名白人俘虜。
洪天成如同鄰居家的好好青年一般,滿臉笑容溫和的對癱軟在地上的白人俘虜問道:「你的想法與你的同伴一樣麼?你也需要一個生命保障麼?」
「不不不……大人饒命,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知道的我全都會說出來,這片地方我熟悉,所有的村子我都知道具體位置,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要不是這名白人俘虜雙臂被反綁着,恐怕早已爬到洪天成褲腳下求饒了。
這位可憐的白人俘虜是真的被嚇壞了,他的同伴死亡時的表情甚至還停留在口訴條件的一剎那,洪天成一言不合抬槍扣動扳機的行為,擊破了這個普通的白人所有的膽氣,實際上,這個白人俘虜只是一個出來討生活的普通村民而已,又能有多堅韌的意志?
當然,洪天成如此毫無顧忌的殺人,不光是為了震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在這種境況下還敢提條件的白人鬼畜,其中也有他無所謂是否有嚮導的因素。
這些白人俘虜只是普通的村民,不可能知道什麼真正有用的機密,這樣的俘虜洪天成以後有的是機會抓捕,對方如果不識趣,殺了便是,他才沒有那個興趣和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審訊上,更沒有雅興去欣賞一下滿清十大酷刑……
擁有太平軍記憶的士卒們,對於滿清十大酷刑以及太平軍的刑罰倒是挺熟悉的,要不是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讓這些太平軍士卒審訊效率無疑會更高,還不會真正死人!
可惜,洪天成連審訊俘虜的耐心都欠缺,更不用說給自家士兵當翻譯了……
「嗯,很好,你比你同伴『聰明』多了,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是公元多少年?」
「我叫卡巴斯基,現在是耶穌誕辰1648年,也就是公元1648年,赫梅利尼茨基在韃靼……哦不,在克里米亞可汗的支持下,正率領烏克蘭族人從波蘭立陶宛聯邦中獨立出去。」
白人俘虜卡巴斯基心裏雖然疑惑這個韃靼頭領為啥連現今年份都不知道,但表面上絲毫不敢做出任何遲疑,一股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都倒了出來。
「賀梅……什麼基?他是幹啥的?很牛逼麼?憑什麼領導烏克蘭族起義?他的兵力有多少?」
身為鹹魚的洪天成,自然對這種繁瑣無法理喻的歐洲人名字感到拗口,至於1648年發生了什麼……
以洪天成只能算是合格的歷史成績,他只記得1648年明宗姓朱容藩稱監國於夔州,建立行宮,大封群臣。南明四川總督呂大器得此消息,興兵討伐。次年春,朱容藩兵敗自殺。
在天津以南靠近山東邊境的慶雲,一個賊首宣佈自己是熹宗皇帝(1
014 任性的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