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衝撞華夏神靈的人,其實就是張洞遠找的托兒,不過張執掌做這種暗示太拿手了,那個托兒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托兒。
很多人對這話嗤之以鼻,這裏是歐羅巴,距離華夏遠着呢,還有人說華夏不是無神論嗎?
但是又過了一天,中風還是沒怎麼好轉,醫生們都覺得有點奇怪了面部神經麻痹,初期的恢復應該還是比較快的,中後期比較緩慢是正常的。
負責針灸的中醫也挺好奇,說前兩次的見效應該挺快,怎麼就沒啥反應呢?
這時候患者就問了:那個啥,我可能衝撞了你們道觀里的神靈……有這說法嗎?
中醫跟道門是分不開的,不管是《素問》、《靈樞經》,還是寫《肘後備急方》和《抱朴子》的葛洪,都說明了這一點。
這家中醫其實是高盧人,但是一聽說是這種情況,就說這個還真的難講,你還是去道觀問一問吧,雖然我只會針灸拔罐,不會開中醫藥方,但是中醫不止是醫學,還是哲學和玄學。
在事發的第四天,才有第一個人去了道觀,想知道自己口角歪斜,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高盧人是很驕傲的,但是嘴歪眼斜也就罷了,口水還流個不停,這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張洞遠早就安排了,於是有小道士表示,你這就是冒犯神靈了,連續燒香三天,一個月之內能好八成,如果連續一直燒香,也許十五天之內能痊癒。
這位一聽,二話不說就表示,我要燒香。
道觀還沒有完全整理好,這種贖罪香,一根就是十九點九八歐元。
這位燒了一次香,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症狀明顯減輕,他二話不說又去燒香了。
其實對高盧小鎮上打零工的人來說,二十歐元真的不算少了,他們一天都未必能掙得到五十歐元,就算在巴黎,月薪能超過兩千五的,那都是平均線以上了。
這個價格真的不低,但關鍵是有效!
第二天他又好了一點,然後他就告訴了相熟的朋友,第三天他再燒一天香,然後不去了。
高盧人做事就是這樣,他們覺得恢復八成就不錯了,剩下兩成完全可以慢慢地自然恢復。
也有個別人比較在意形象,連着燒了五天的香,恢復的效果就是大大提高,基本上二十天就能痊癒,但是這麼選擇的人很少高盧人也不習慣攢錢,持續拿出這麼多歐元來很難。
反正道觀這邊慢慢有了香火,有些堅決不肯來的人,看到別人都好得差不多了,自己還止不住口水,也只能違背初衷地前來燒香。
然而這事兒不服氣還不行,不燒香沒效果,一燒香就有效果,你說你燒不燒?
燒香到第十二天頭上,馮君找到了張洞遠,說明天就是最後一天,燒香也沒效果了我在你這兒耽誤了挺多時間的了,不可能繼續再陪下去。
不過明天,教廷會來人,馮君給了張洞遠一個直徑二十厘米的圓盤,上面是一個太極魚,說你就掛在大殿旁邊,誅邪不侵,如果有大敵到來,你可以默念「洛華」二字。
其實這是個出塵期的符寶,能夠激發三次,但是只鎖定了張洞遠的神念,別人不能驅動。
第二天,果不其然,教廷來人了,想知道道觀使用的是什麼邪術,竟然把人的嘴弄歪了。
張洞遠直接拒絕見面,而教廷的人也有準備,他們這次來了兩個執罰者和一個光明騎士。
簡單來說,執罰者是蛻凡期,兩個執罰者在一起,叛教者基恩也得躲着走,而光明騎士就更不得了,是從十二圓桌騎士裏面選出來的。
十二圓桌騎士基本上是蛻凡高階,說厲害也很厲害了,但光明騎士基本上就是鍊氣期了。
光明騎士在教廷里,算是護道騎士,不到緊要關頭,很少出現,少則一個多則三個,再多也就沒有了。
三個人不理會小道士的阻攔,直接就闖進了道觀,然而一道白光閃過,三人直接被擊飛,飛到了道觀的門外,同時還有一個深沉的聲音,說了一句極短的話。
他們都不懂華夏語,總算還好,同來的人里有人知道,原來是「擅入者死」。
三人了解了情況之後,相互
第一千九百四十九章 尋釁(一更求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