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旅館。
張濤看着電視上播放的新聞聯播,眼神中儘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原來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幫助寶寶,他也真的有這個能力,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自己當時要是不那麼的多疑該多好。
寧月抱着懷中已經開始熟睡的寶寶,心中也滿是後悔,她看見陸文的霎那就想起來了這個就是那天說是能幫助寶寶的人。
一時間夫妻兩人都相顧無言,看向寶寶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愧疚。
「對了,老公,那個,陸文,陸老師,上次好像給了我們一個電話號碼,是不是在你那裏。」突然這個時候寧月想起來了陸文在最後給他們的號碼。
張濤經過她這個提醒,頓時也想起來了,然後他的臉色就頓時大變,他直接拿起手猛錘自己的腦袋,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老公,你怎麼啦?」寧月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張濤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的打着自己的腦袋,好像是想要將自己的腦袋給錘破一般。
「你不會是將號碼丟了吧?」寧月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她有點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張濤聽見老婆這麼問,眼神中充滿了痛苦,道:「老婆,對不起,我對不起寶寶。」說着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從來沒有像是這一刻恨自己,這個時候他想要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寶寶的希望被他親手給扔了,一想到這裏,他的心就抽搐了起來。
寧月也一時間不在說什麼,沉默了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者能說些什麼。
其實張濤一開始對於陸文的話還是有些相信的,或者懷有期待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幾天都在一直準時的看着新聞聯播。
但是前兩天一直沒有消息,他也就不在懷有太大的希望,號碼也沒有保管的太緊,就在昨天晚上,號碼不小心給他給扔了,他當時可以找到的,但是想了一下,也就沒有去找,現在想起來就後悔的不行。
「老公,既然陸老師給了我們號碼,那麼就代表着他想要幫助寶寶,你也別再自責了,我們明天就去找他。」寧月開始安慰起了自己的丈夫,她也知道丈夫在這麼長時間到底承受了多達的壓力。
壓力不僅是在寶寶的病上,更多的則是家中的壓力。
張濤的眼神一下子露出了希望的神色,但是隨即就有些呢喃道:「剛剛你也看到了新聞,那也只是抗癌雞,對於前期的癌症有些效果,而寶寶現在的病情也漸漸的開始惡化了,要是在拖些時間,我真的不知道寶寶的病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寧月再次的沉默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病情,要是說現在有着百分之五十的希望,那麼等到了過幾天,或者幾個月之後,三成,或者連一成的希望都沒有了。
一時間夫妻兩人都相繼沉默,寧月的眼淚也不停的往下流。
「媽媽,你怎麼又哭了,是不是又不乖了,寶寶吹吹,不哭。」寧月的眼淚滴在寶寶的小臉蛋上,寶寶被吵醒了。
聽着寶寶的話,寧月的眼淚頓時更加的洶湧了。
「寶寶,爸爸對不起你。」張濤低聲道。
寶寶不知道爸爸在說什麼,只是用自己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
「叔叔。」寶寶看見了電視上的陸文,頓時開心的叫道。
「媽媽,你的電話給寶寶用用好不好,寶寶要給米粒打電話,寶寶都和米粒說好的,要給她打電話的。」寶寶一下子想起來了什麼。
她這話剛說完,寧月和張濤一下子怔住了,腦海中也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像,陸文也給了寶寶他女兒的電話。
「寶寶,你還有米粒的電話?」
「嗯嗯,寶寶都記得的,寶寶好厲害的。」寶寶驕傲的說道,這是和米粒學的,這次多長時間,就學會了小傢伙的驕傲。
「哈哈哈,寶寶最厲害了,哈哈哈。」張濤忽然狂笑起來,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這次不需要再次的花時間尋找陸文了。
雖然現在都知道陸文是老師,但是並不知道他住在那裏,尤其是現在正在暑假期間,誰能知道他在那裏,但是現在不
640.懊悔,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