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的各方勢力圍繞着警備司令部的各個軍官在進行各種拉攏和誘惑,而何建業已經上了開往廣州的火車;這次的從武漢前往廣州的火車不是很緊張,何建業不僅整了一個包廂,還把包廂隔壁的頭等車廂給包了下來;
希望儘快趕到廣州的何建業一行人並沒有在武漢停留,只是利用等待火車的時間在賓館裏面洗漱了一番,簡單吃了點東西後就登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
「曾大,讓弟兄們好好歇歇;我去看看小朱醫生。」何建業說道,
作為隊伍中唯一的女性,朱瀅享受了這個包廂;
「砰、砰、砰」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這個時代的火車沒有那麼多的鐵皮,只是用厚木板固定在車廂上面弄出來的包廂。
「誰?」在裏面發呆的朱瀅回過神來問道,
「我,何建業;」
「咔」包廂的門開了,朱瀅還是一身休閒的外套,站在門後面;一看是何建業,也沒說話,直接就進了包廂的軟座上坐下,何建業訕訕的關上門;
進門後,何建業左右看了看,也沒有座椅了,只有一張床了;看了看朱瀅,還在發呆,也沒管是不是不好,直接就在床上坐下了;
「你這一路上是怎麼了?從上車之後就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何建業問道,
「沒有,就是好久沒有見到父母了;有點緊張。」朱瀅還是面無表情,隨口說道,
「你這緊張的過頭了吧!飯也不怎麼吃?這離廣州還有兩天呢?你這樣身體垮了,到時候讓你父母更擔心。」何建業皺眉說道,
「你知道這次跟我父母來的都有什麼人嗎?」朱瀅抬頭問道,眼淚已經在眼眶流轉;
「不就是一些華僑的醫務工作者嗎?怎麼?還有其他人?」何建業的臉色有點不淡定了,說着人員構成,怎麼還哭上了?
「是啊!他們都是醫務工作者,都是回國支援祖國抗日的;可是這只是他們的一重身份,他們還有其他身份的。」朱瀅小聲的說道,抬起的頭已經淚流滿面;
「還有什麼身份?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何建業說道,
「是啊!肯定吃不了我;相反,在我父母的眼中,還給我找好了後半生的歸宿;在他們的眼中,那個人可以很好的照顧我下半輩子,還可以讓我衣食無憂;過上富家太太的生活!」朱瀅說道,
「啊!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未婚夫吧!」何建業問道,
「算不上吧!只是曾經談過戀愛,後來出了一些事情之後,我就回國了。他好像並沒有放棄,就在我父母面前充當好人,這次他們過來就是讓我跟他回美國完婚的。」朱瀅已經止住了哭泣,慘白的臉色好像已經認命;
「哎!男人嘛!年輕的時候難免犯一些錯誤,你要給他機會的嘛!再說了,現在沒準已經改掉了所有的陋習了呢?況且,美國是崇尚民主和自由的國度,你不願意,你父母也不會勉強你的吧!」何建業勸解道,
「他叫丹尼爾.愛德華,一個地道的美國三藩市人;那時候我剛十八歲,是在一個家庭宴會上認識他的;按照那天晚上他對我表白的話來說:據是他從小就崇尚東方的婉約美的女人,所以見面開始就對我展開了熱烈的追求;那時候我也剛成年,就在一次次的郊遊和宴會中逐漸的和他開始交往;」
朱瀅的眼神開始望向車窗外,思緒仿佛穿越了大洋和高山,回到了美國的三藩市,開始回憶那段歲月,何建業看的出來,在回憶剛開始的階段,朱瀅的臉上是幸福的;
「丹尼爾他們家是三藩市的一個小家族,平時給了我父母很多照顧,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
1933年,美國三藩市,穿着筆挺西裝的丹尼爾.愛德華一身的酒氣,送自己的女朋友朱瀅回家,他提前已經知道了,朱瀅的父母今天有另外一個宴會,不在家中;剛進了客廳,這個美國人就抱住了朱瀅,瘋狂的索吻......
美國人的觀念很開放,婚前性行為是本整個社會認可的,更別說是濕吻了;而從小接受東方教育的朱瀅不一樣,最多只能接受丹尼爾.愛德華的吻手禮和貼面禮,就更別說婚前性行為了;
「唔、唔唔......」被愛德華壓在牆壁上,朱瀅用手在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