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紳之家的公子和少爺雖然晚上在外面玩的很嗨,但是他們家的管家都會準時在12點的時候去接他們回家;家裏的老爺並不允許他們夜宿煙花之地;玩可以,但是必須回家;要不家裏就要鬧翻天;可是今天不一樣,這些接人的管家都被士兵直接擋下了;不管亮出什麼身份,那些手持步槍的士兵就是不准進,要是敢硬闖的,被槍托打的頭破血流還是輕的;有幾個下人居然敢亮槍指着對方,結果就沒有結果了;地上躺着的屍體就是明證!這下那些人知道了厲害,一個個捂着頭回家搬救兵......
「司令,預備五營的弟兄擊斃了幾個試圖闖關的傢伙;這些人手裏有槍,弟兄們不得不開火!」憲兵帶來了最新的消息,
「嗯,明白了;這種情況是允許的,只要沒有違背我們的軍令就行!你們繼續巡查!」何建業淡淡的說道,好像死幾個人對於他無所謂一樣!
「是,司令!」這下這些憲兵隊的人就高興了,原以為司令會讓憲兵拿下命令開槍的軍官;結果啥事沒有?
帶回去了司令命令的憲兵被弟兄們一頓恭維,而命令開槍的老兵排長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司令還是那個團長的脾氣,只要我們嚴格執行命令;就沒問題!都給我打起精神,漏過一個,勞資直接送你到憲兵隊!」老兵排長吆喝道,
「是,排長!」守衛接到的新兵強忍着心中的不適,握緊手中的步槍;眼睛朝着四周不停的亂轉;
「心裏不舒服的可以喝口水,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旁邊吐去!」老兵排長看着幾個臉色蒼白的弟兄吼道,這是新兵第一次開槍殺人的基本症狀,他也是這麼過來的;見過幾次血就正常了......
隨着搜查的繼續,何建業隨同搜查的進展慢悠悠的騎着馬前進......
「噠噠噠......」突兀的捷克式機槍的槍聲響起,在吵鬧的大街上顯得那麼明顯;
「什麼情況?」何建業問道,雖然自己的部隊帶了不少的機槍,可是這麼多人,有必要進行機槍掃射嗎?
「司令,前面一個四合院是楊幫的堂口;拒絕我們的搜查,弟兄們強行破門的時候,裏面的機槍響了,我們的弟兄倒下了兩個。」盛海派出的通訊兵跑步報告道,
「媽的,帶我過去!」何建業吼道,
盛海手下的一個連隊圍住了這個四合院,可是裏面的幾挺機槍讓盛海很被動,如果命令弟兄們強行攻擊的話,可能會死不少的弟兄;那時候司令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司令」盛海看着何建業趕到,慚愧的報告道,
「媽的,盛海;怎麼不進攻?」何建業問道,
「司令,裏面的幾挺機槍封鎖了牆壁和門,實在是沒法攻啊!」盛海聲音越來越小,
「媽的,廢物!跟鬼子怎麼幹的?雖然沒有迫擊炮,但你不會動腦子嗎?手榴彈留着吃的啊!」何建業吼道,弟兄們沒有死在抗日的戰場上,缺死在了這個院子前面;讓何建業很氣憤。
「司令,裏面有什麼人不清楚啊!手榴彈可......」盛海嘟囔道,
「給你五分鐘,給我拿下這個院子,不能再有弟兄陣亡;完不成你就不要幹這個營長了;」何建業吼道,
「司令,朱市長到了,帶着幾百個警察,荷槍實彈的在路口和弟兄們對峙;他要見你!」一個憲兵跑着過來報告道,
「曾大,把馬背上的迫擊炮給盛營長留兩門;炮彈五十發。」何建業黑着臉命令道,
「盛海,迫擊炮都給你了;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明白後果!」何建業調轉馬頭離開了,朱有騫來了,可不是弟兄們能擋住的,必須要自己出馬了;
「是,司令!」盛海也發狠了,媽的,死的可是自己的弟兄,能不心痛嗎?
「手榴彈炸門!機槍給我盯住牆頭和門口,上!」盛海吼道,司令留下的迫擊炮就是噁心自己的,盛海在戰場的血水裏面滾了幾個來回,不會連小小的機槍都拿不下來,剛剛之所以有兩個弟兄陣亡,那是因為自己不敢在失去使用手榴彈,現在不一樣了!看來司令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弟兄,那自己就沒有顧慮了!
「轟、轟」
手榴彈的爆炸威力很輕易的就撕毀了木門,讓裏面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