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中山公園,兩人穿過一條又一條熱鬧的街道,旭日清晨里,不少的人在晨練。
越龍澤與千葉太男站在二刀流道館的下方。黑色木質的方形牌匾上,二刀流,這三個大字像是放着耀眼的金光,仿佛代表着最為強大的劍術。
站在門外,可以聽見裏面學員們整齊傳來的訓練聲以及教練的呵斥。
一個穿着道服的女孩從裏面走了出來,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瓜子臉,柳葉眉,額頭上還掛着汗珠,寬鬆的道服使得那傲人的雙峰若隱若現。看樣子,似乎是剛練習完劍術。
「好一對珠穆朗瑪峰!」
越龍澤看着從眼前走過的女孩...的胸部,不禁咽了口口水。擦肩而過之時,女孩用厭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色鬼!」
女孩心中鄙夷。
不過越龍澤也就看看罷了,自己可是有女人的男人。雖然自家小香那一對旺仔小饅頭不如這一對珠穆朗瑪峰,但小饅頭也有小饅頭自己的味道。
女孩快步離開,只留下了一陣帶着體香的幽風。越龍澤搖了搖腦袋,不禁又想起了還在等着自己的小香。
「你們是想來學習二刀流的嗎?」
身後,一個穿着簡單留着板寸頭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問道,那聲音猶如黑暗中的幽靈,令人感到心悸。
「啊咧,請問你是?」
越龍澤與太男被身後突然傳來的像幽靈般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在下宮本哲夫。」
宮本哲夫面色蒼白,是一種病態白,身形消瘦,猶如一幅骨架子。
「我們只是慕名來看看,暫時還沒有其他打算。」
越龍澤微笑回應道。
「是嗎?」
宮本哲夫眯着眼瞥了一眼越龍澤手裏拿着的劍。他感覺,那把劍不簡單,這個人,更不簡單。
太男躲在越龍澤身後,眼神裏帶着害怕,小手緊張的抓着越龍澤的後衣角。
感受到太男的不安,越龍澤皺了皺眉,握緊了太男的小手。
「我們走吧。」
這個骨瘦如柴的男人給了越龍澤一種危險感,更為了照顧太男的情緒,越龍澤轉身欲帶太男離開。
「慢着!」
越龍澤回頭,眼神平靜,淡淡的看着宮本哲夫。
「你也是習劍之人吧。」
雖然是在發問,但宮本哲夫語氣里卻透着肯定之意,仿佛已經看穿了越龍澤是個習劍之人,而且是個強大的劍客。
「有什麼問題嗎?」越龍澤不緊不慢的回應道。
「阿澤先生,他...就是那個館主...」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太男此時小心翼翼的對着越龍澤低聲說道,當初宮本哲夫打敗自己父親的時候,他就在場,宮本哲夫那詭異的雙劍攻擊實在是令人防不勝防。
「哦?」
越龍澤雙目微眯,認真的打量着宮本哲夫,那雙手虎口上的老繭,是他常年用劍的最好證明。
「不知宮本先生有沒有興趣,小小的切磋一下呢?」
越龍澤認為這是一個磨鍊劍術的好機會,和高手過招,應該會很有收穫。同時也能看看現代人的劍術到底能有多強。
宮本哲夫明顯的愣了楞,旋即露出一個令人看不懂的微笑。
「有趣的傢伙,那就來吧。」
那幽幽的聲音仍然是令越龍澤身後的太男不禁打個寒顫。
不再說話,二人徑直走進道館。
「館長好!」
眾位正在刻苦訓練的學員看見館長來了,都立刻停下正在進行的訓練,整齊而又恭敬的對着宮本哲夫一個九十度的鞠躬。一旁的教練也是跟着九十度鞠躬。眾人眼神裏帶着崇拜,那是對高手的狂熱與尊敬。
「今天就訓練到這吧。」
宮本哲夫背負着雙手,猶如一個上位者。
「是!」
眾人整齊回答到。
整個道館迅速清空,眾人走得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只留下地板上學員們訓練時揮灑下的汗水。不難看出,這些學員是很有規矩的。
「阿澤先生,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