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去,不願意看也別打擾我們啊,去看那邊那兩個也行,那邊不酸牙。」巢鵬像趕蒼蠅一樣,朝雷松揮了揮手,沒看到他們看的正上癮呢嗎?
隨着韓山和邱葉訂婚時間的增長,他們幾個的接受能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原來看到這些肉麻的戲份,他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受不了的。但是現在卻可是津津有味的看戲,這樣的進步不可謂不大的。
眾人隨着他的話語都轉移的目標,看向那邊從剛剛來的時候就沒有正眼瞅過的魏艷艷和張鳳。
韓山皺着眉頭說了一句:「怎麼還是你。」
魏艷艷剛剛看韓山他們五個來,心裏就咯噔了一下,心裏還在祈禱,他們來是路過,他們來是路過。結果看到韓山和那個邱葉那些親密的舉動,心裏就害怕了,他們兩個怎麼還在一起呢?他們兩個沒分手嗎?他們兩個為什麼沒分手呢?
魏艷艷是手都開始哆嗦了,真是留言害死人啊,自己這次真的完了。突然她想到旁邊的張鳳,她爸爸也是大官的,也許能制的住韓山也說不定。
「小鳳,小鳳,你這回說什麼都得把你爸爸叫來,要不咱倆都完了。」魏艷艷說話聲都哆嗦了。
張鳳也是頭疼,沒想到這兩個人還在一起,不過她也不是以前的張鳳了,她也有個又能耐的男朋友的。
「沒事,別擔心,出不來事。」張鳳自信的說道。
魏艷艷聽了她的話再看她那自信的表情就放下了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當韓山對她說「怎麼還是你。」的時候,她膽怯的低着頭,不敢直視。
到是張鳳對上了韓山的雙眼,突然的問道:「她有什麼好?長的沒有我漂亮,家庭沒有我的好,除了胸前那兩團肉比我的大外,她哪點能比的過我?你為什麼要她而不要我?」這個問題是張鳳藏在心裏多年的疑問。她自認哪哪都比邱葉強,長的就不用說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個美女,上高中後更是學會了打扮。身材也不錯,雖然胸部比那個女人小點兒,但是自己還小,還可以長大的,再有就是自己的家庭。怎麼說自己爸爸也是正式職工,比那個女人看澡堂子的媽媽不是好多了,他怎麼就看不上自己呢?
韓山厭惡的看了看這個調色盤一樣的女人,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清湯寡水頭髮還亂糟糟的小人,這還要說嘛,答案不就在明面上嗎?
韓山直接把小葉拉到自己懷裏,然後大嘴就親了上去。
旁邊的幾個人看韓山開放大膽的動作都狼嚎了起來。韓山也沒有深吻,淺嘗即止,抬起頭把小葉的臉壓在自己的胸前,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小葉比,就憑你那往下掉渣的鬼臉?還是你那分不清男女和前後的身材?再不就是你那堪比蛇蠍一樣的心腸?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是你把表面貼的溜光水滑的,你的里子還是個爛人。」韓山這話說的可是不輕,他從來沒這麼說過別人,她算是第一個了。
這番話把張鳳原本眼裏的那一點愛戀和執着打擊的一點不剩,現在她的眼裏只有狠了,深深的恨,她趕緊的地下了頭,掩飾心裏的真實想法。她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些侮辱她的人付出代價。
邱葉這個時候也已經收拾好羞澀的心理,敢從韓山的懷裏抬頭了,第一個動作就是給了韓山一拳。這個人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就不能讓自己省點心。這可是教導處的門外啊,他就不怕被裏面的人發現,裏面一個是她媽——他丈母娘,一個是教導主任,哪個都不是能得罪的。
之後陸陸續續的,剩下的幾個家長都來了。
魏艷艷的媽媽是最後一個來的。穿的很有職業特點,腳上一雙膠皮水靴,身上是藍色的大褂,還有指甲里的黑泥,讓邱葉一眼就看出她是個賣菜的。她上了樓見到魏艷艷上去就給了她肩膀一下子,嘴裏還罵道:「我X你個媽的,你這破孩子就不能給我老實點嗎,你老娘我天天還得出攤子,要死要活的給你們這幾個討債鬼掙錢,我哪有時間來給你處理這些爛屁眼子的事,啊?你要是不想念了,正好,趕緊和我回家幫我賣菜,還能多給你弟弟存兩個。」她說着就拉着魏艷艷往樓下走。
魏艷艷一隻手死命拉着欄杆,喊道:「媽,我不回去,我不去賣菜,這次不是我惹事,真的不是我惹事,是別人打我,你可以找人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