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第一個約見電話是孫皓,在這裏就是自己地盤,沒有人會調查自己見了什麼人,張易讓他直接來自己房間。
孫皓見面就說:「我們這次估計會有人亂來,就佈控了一下,結果真找到一群魚,要不要見見?」
張易問:「抓到了嗎?」
孫皓搖頭說:「沒有,只是監視,有一伙人前幾天就來的,是散開從其他國家來旅遊的,今天忽然聚團,出現在醫院附近,當時你比賽即將開始。」
張易一聽就明白了,笑着說:「醫院?原田想打傷我,他們來補刀?」
孫皓點點頭說:「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你剛打完原田,他們就撤了。」
張易就問:「硬留下他們會有什麼後果?」
孫皓笑着說:「很麻煩,他們現在已經出現在機場裏,這裏畢竟是我們地盤,他們沒有輕動,我們不好自己亂來。」
張易問:「就沒有聯絡人?」
孫皓搖搖頭說:「沒有發現,這幫人有自己聯絡辦法,這裏遊客太多,我們把來的東隱人篩選一下,覺得有一人有點可疑,才注意他的,你比賽前,忽然看到他去醫院,隨後就看到有其他人也集中到醫院,雖然距離不遠,他們也沒有接觸,卻差不多同時從醫院離開,又一起去機場,幾次篩選後,發現一伙人總共六個。」
張易問:「那我怎麼見他們?」
孫皓說:「護照問題啊,行李問題啊,都能留下查查,他們航班還有一個小時的,你現在去就能見到他們。」
他意思很明顯,張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在中村兄弟身上留點暗傷,這六個人同樣有機會享受這待遇,讓他們飛回家再死,用這個法子噁心一下東隱人。
張易一聽就說:「那就去見見,你們不要騷擾他們,讓我走到他們面前玩玩。」
這幫人以為及時撤退,躲到機場裏就覺得萬事大吉,既然張易能夠碰到他們,就沒有讓他們空手而回的道理。
孫皓安排車輛到機場時,張易已經看過六個人的視頻。孫皓的眼力不錯,這六個人一看就是練過的,而且有軍旅生涯。
張易是跟着一個女孩進入候機大廳,女孩拎着大箱子在前面走,眼裏有點眼淚,張易跟在女孩後面,用東隱語苦苦哀求。
張易頭上的棒球帽是帽檐朝後戴的,齊耳短髮是假髮,頭髮兩邊垂下被帽子壓住,遮住兩頰和腦門,嘴裏又塞了點東西,衣服是長羽絨服,敞着懷,這個打扮連熟人都不容易認不出來。
女孩顯然剛哭過,很生氣樣子,一句話也不說,張易拉住她說幾句話,她就甩開張易的手,直接往前走,在候機室通道里繞着走,躲避張易糾纏。
張易不是追上去拉住他,嘴裏許諾的條件層層加碼,也許最後的條件說中女孩心思,女孩才氣鼓鼓地把皮箱交給張易,被張易擁着離去。
一分多鐘時間,非常狗血的橋段,怎麼看都是張易暫時不想走,女孩卻一定要走,最終是男孩勸動女生留下。不少遊客看得津津有味,見到張易終於哄好女孩後,有幾個遊客還對張易舉起大拇指,叫起:「吆西。」
要見的六個人是分散坐的,邊上也沒有空位子,張易看到偵查員中有個女孩,立刻就定下這個伎倆,有了女孩賭氣,躲着張易糾纏,就有了在裏面亂轉的理由,張易從繞着從六個人面前路過,沒有一絲破綻就把事情搞定了。
回到賓館後,張易下車前,忽然對孫皓說:「我知道有六個人來,還得讓他知道我知道才行。今天等我們一起來的人,在這裏遊玩結束後,我會帶他們去九香島玩一玩。」
孫皓聽張易忽然說出這麼奇怪的話,笑着說:「我恐怕也要去九香島有點事。」說完,點點頭就開車走了。
回來後,比賽才剛剛結束,張易參加完CFU的宣傳活動,就帶着所有選手乘船到九香島,第二天,又帶他們到中環玩了一天,提議吃了一頓生魚料理後,晚上一起乘芳總的飛機離開。
四天後,九香島傳出一件趣事,東隱領事館裏連着兩天亂鬨鬨的,有職員忽然犯瘋病,把辦公室砸得一塌糊塗,而且好像是傳染一樣,一天內傳染了六個人,雖然幹的事情不同,暴躁症狀卻很像,警衛把六個人隔離後,才止住繼續傳染。
為此,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