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最多是順便打廣告,他肯定有其他事情去的,他身份特別,上次他去彩雲考古,就把彩雲州不少人驚動了,都以為他是去暗訪的,他走後,天陽在家接待了幾批人的,都是州里的,那幫人了解到他真的只是考古,一直到飛機起飛,這幫人才鬆了口氣。」
歐陽婉晴問:「上次靜兒不是說他是大學生,是齊老的弟子嗎,怎麼會去暗訪?」
秦風說:「他確實是研究生,也是齊老的學生,他還有個身份,一般人知道他是政校老師,很少人知道他還是總政校的老師。總政校是教什麼人的,那是郡級往上提拔,才會去上課的,他這麼年輕,就被總政校選中,這可不能憑關係的,要真才實學才行。
當然他肯定不是來選拔的,因為他是帶着槍來的,他用的配槍是最精銳部隊才配備的,你說總政校的教員,配着槍到彩雲考古,這怎麼看都是明着考古,私下暗訪啊,能不讓人緊張嗎?」
歐陽婉晴立刻點頭說:「他是總政校教員啊,這身份確實配得上張易的博學,他可不是一般學生那麼簡單,而是深得真傳的,已經青出於藍了。咱家的寶貝,被他一眼就掃清楚了,這眼力真是不得了。李光地用的硯台,是模仿張居正的,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齊大師還得用放大鏡仔細研究,才分辨出那個硯台不是張居正的,他掃了一眼,就排除了。」
秦風說:「會鑒寶的人多了,我最佩服的,還是他武功,真的深不可測,這是罕見的,聽天陽說,他在彩雲把五個騙子腿打斷了,裏面骨頭全斷,皮肉上面居然看不出傷痕,連淤青都沒有,那些人不動就不疼,一動就痛到心裏,騙子被警員抓到時,都高興得哭了,連連感謝警員的救命之恩,不然他們要死在山裏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打出來的。」
等他說完,歐陽婉晴就嗔怪地說:「剛說端硯,你又和我談武功,你真會扯,你找其他人扯去,我不懂武功,也不喜歡談。」
秦風忙哄着她說:「好好,我們談端硯,談端硯。」
歐陽婉晴就說:「你談吧。」
秦風問:「談什麼?」
歐陽婉晴說:「端硯啊。」
秦風立刻說:「端硯我哪懂啊?」
歐陽婉晴推着他,笑着說:「不是你說要談端硯嗎,你談啊。」
秦風說:「不談了,我們談點大家都懂的。」
歐陽就問:「書法?你真要跟我談書法?我們就談張易的。」
秦風說:「今天不談書法,是這個。」
歐陽驚叫一聲,說:「啊呀,酒味太重,我困了。」
秦風一把摟緊了說:「馬上就不困了。」
卻說張易唐茹進了房間,等張易洗好後躺下,唐茹也挨着張易躺下了。
唐茹問張易:「風哥和婉姐就像兩個極端,兩人感情卻很好,你能說出什麼道理嗎?」
張易說:「英雄配才女。」
唐茹又問:「還有呢?」
張易說:「大丈夫配小女人。」
唐茹就說:「這個貼切,風哥正是瘋子一樣,霸道,粗豪,就像山大王。回家卻對婉姐那麼溫柔,判若兩人呢。」
張易就說:「秦風霸道沒錯的,這是他的風格,粗豪卻不對了,連粗中有細都不對,他一點都不粗,精明得很,而且狠勁足,做什麼事有目的,有毅力,敢豁出去,這是梟雄之資。
我聽說他老丈人,不同意婉姐嫁給他,因為他當時只是武藝超群,靠拳頭成為夏津城一哥的。」
唐茹就笑着說:「武藝超群,這也不錯啊,怎麼就看不上呢?」
張易笑着說:「那是什麼年代?街頭打架的,都是流氓啊,又沒有多少文化素養,歐陽老大師當然看不上眼。秦風結婚後,就苦練書法,認真學習國學,還真讓他練出名堂了,你看他那個字,雖然學的是歐體,卻霸氣側漏,自成風格,最後讓老丈人也刮目相看,隨後就住到秦風家裏帶小孩,還親自指點秦風國學和書法。一個草莽能夠干出這種事情嗎?」
「還有婉姐,也不是一般人,雖有七竅玲瓏心,卻單純淡雅,心思都撲在書法上,她在書法上的造詣,已經是國內頂尖級別的,鑑賞書法已經上升到道的層面,能夠通過字,看出作者當時的喜怒哀樂。
20、互補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