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雯笑着對唐茹說:「這就是當老闆的好處了,把家按在哪裏,自己說了算。」
唐茹說:「這也有不好的方面,在家也和上班一樣的呢。」
芳總笑着說:「是啊,我現在每天上班超過十二小時了,因為我不在別墅里,就算上班了。你們看,那個大殿一樣的三層建築,就是我們皇朝俱樂部的辦公室。」
幾個人到了芳總別墅樓上的書房裏,張易開始翻看她的藏品,李可染的牧童騎牛,范曾的那幅人物畫,堪稱精品,清朝石濤蘭花圖,徐渭的牡丹都是可以傳世之作,不過大多數還是當代畫家的作品,也都是值得收藏的,要過個幾十年,價格才能起來。
張易笑着說:「都不錯,想不到你能收藏這麼多,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芳總歲數不大,又不是專門做這行的,收集這麼多國畫,都可以開個人畫展了
芳總笑着說:「這些畫,都是這幾年,在拍賣場上拍來的,只要聽說有國畫拍賣的,我都會去參加,一般也沒有空手回來的,因此很快就攢了這麼多。」
張易一聽,全是從拍賣會上買的,就不多說了,這是有錢人最穩妥的辦法了。張易也看出來了,她收藏這麼多國畫,有個顯著的特點,就是畫上只有黑白兩色的,這是她的個人偏愛了。
和紅酒一樣,評品國畫的知識,是逼格很高能力了,知識面寬一點,社交交談起來,也能多點共同語言,顯得不那麼老土。
好東西誰都喜歡,只是原來沒有渠道了解,幾個女人都覺得機會難得,欣喜地跟着芳總了解這些國畫知識。
張易聽着她們談論,也不插嘴,只是自己看着那些畫,對於國畫藝術的欣賞,這裏也就他算專家了。
聽完芳總講解完一幅畫,和雯就慫恿張易也點評幾幅。
秦松笑着問和雯:「怎麼找他說這個,他也懂書畫?」
和雯指着秦松,對秦莉說:「秦老闆每天忙着打拳,不會連張易的教授是誰,都不知道吧。」
齊教授是國內最著名的國畫和書法鑑定專家,每次見面,除了探討張易的論文,也把自己擅長的文物鑑定知識,傳了不少給張易,碰到書畫,就是和張易一起探討了。
張易書畫造詣是很高的,齊教授選擇張易跟他讀研,就是看中張易試卷上的鋼筆字,那個字體讓他太喜歡了,否則他怎麼會帶研究生,不過,他是把張易當成博士生帶的,張易給他的論文,都是鋼筆寫的。
秦莉有點尷尬說:「啊,他的教授啊,我也不知道是誰,只知道他是考古系,教授好像姓齊。」
芳總忽然想起張易是虞大研究生,忙問:「是齊泰雲教授嗎?」
和雯點頭說:「是啊,國內著名文物鑑定專家,書畫大師,我們系主任。」
芳總連忙說:「齊教授是書畫界泰山北斗一樣的大人物,既然是齊教授高足,趕緊給我講講,哎呀,羞死人了,我剛才講那麼多,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張易品評書畫,代表的是齊教授的臉面,當然不會去謙虛,笑着說:「藝術品評,從來都是各抒己見的,剛才你講得很好啊,聽你講一講,我同樣收穫很大。」
熬不過幾人催促,張易就給他們講了幾幅畫,這個點評里,就包含張易對書畫的理解,無論語言措辭能力,還是書畫造詣,張易都要勝出芳總太多了。和芳總泛泛的講解,又是另一種風格了,
芳總聽得是耳目一新,感覺收穫很大,跟着張易來的,除了和雯還有點體會,其他人就是牛嚼牡丹了,但他麼還是不住點頭,表示認可張易的話,尤其是古文斌,連連點頭說是,和雯就說他:「你光知道說是,你聽得懂嗎?」
古文斌笑着說:「我和張老師是同鄉,他說家鄉話我都懂,這普通話,我怎麼會聽不懂。先問你自己,聽懂沒有吧。」
和雯順口就說:「我怎麼不懂,這些畫大多沒有張老師畫得好,我的那副奔馬圖,就是張老師畫的,那才叫國畫精品。」
這話一說,別人都以為她隨便說的,這畫好不好,也是看個人喜愛的,芳總也就隨口一問:「哦,張老師有畫作在你那裏,能讓我欣賞一下嗎?」
和雯就說:「當然可以了,我一直帶在身邊的,就這我宿舍里掛着呢。有空去我們宿舍看看,就知
22、賞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