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女流之輩的份兒上,小爺我定要讓你們好看。」晉陽到現在為止算是佔了上風,雖說周圍的一些吃瓜群眾還在對他指指點點,可他根本就沒在意,沒見那母女花都氣的不成樣子了嗎?不過這會他見這對母女突然轉變了畫風,雖然依舊咬牙切齒,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卻是有些不爽起來,便出言相激。
「切,別說大話,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周湘怡才不吃他這一套呢,扮着鬼臉不屑道。
她現在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在自家表姐來之前把場面穩住,不能叫這個不知羞恥的登徒子跑了,所以跟晉陽鬥起嘴來毫無心理負擔,又回嘴道:「再說了既然你都說了我們是女流之輩,你還好意思欺負我們?真不怕丟人呢。」
晉陽哪裏知道她心裏的小心思,如果知道了,估計也只能感嘆一聲:果然,女人都是天生就會玩心機、搞陰謀的,古人誠不欺我。這會見她竟然倒打一耙,當下便又怒了,大聲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欺負你們?到底是誰欺負誰了?我啥也沒幹,自己一個人好好的看照片呢,結果就不小心引來了你這麼個東西,我招誰惹誰了?小姑娘年紀沒多大,嘴皮子倒是挺厲害啊!」
「你說誰是東西呢?你說誰是東西呢?」周湘怡氣急敗壞的說道,肺差點沒氣炸了,竟然敢這麼說自己,你等着,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忍了,待會讓你好看。
晉陽譏笑道:「嘿嘿,你說誰是個東西呢?你激動個啥?難道說你不是個東西?」
論嘴皮子功夫,周湘怡一個小丫頭如何是晉陽這個厚顏無恥,久經江湖的傢伙的對手?一聽這話,直接就給氣哭了,也不管什麼拖延時間的事兒了,直接就趴在母親的懷裏,開始大哭起來。
「污污污……媽,嗚嗚嗚……他欺負我……」這哭的叫一個傷心啊,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周圍的吃瓜群眾都看不下去了。
「你看看,真是世風日下,一個大男人,就連這麼個小姑娘都不放過。」
「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我本來以為世界上的人再怎麼無恥下流也是有個底線的,卻沒想到讓我在這裏碰到這麼個卑鄙無恥的東西……小姑娘別哭啊,實在不行就報警吧,叔叔我給你作證。」
「人面獸心……」
「猥瑣至極……」
「不要臉……」
「臉不要……」
……
幾乎在一瞬間,周湘怡的眼淚就征服了所有的吃瓜群眾,紛紛開始對着晉陽聲討起來。
「這……這……」晉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說實話,剛開始他確實是心情很不好,這一對母女花一開始給他的感覺就是兩個被寵壞了的千金大小姐,感覺自己什麼都是對的,別人什麼都是錯的,只要是自己看不過眼的,都可以直接懟過去,反正無論什麼後果,以她們的家世背景也都是不在乎的。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了,仗着自己的家世,又是女流之輩,往往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出言不遜都是輕的,搞不好還打你呢。
而且這樣的人還不怎麼講理,社會經驗又不是很豐富,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常常會讓人十分的頭疼。
也幸虧煙兒不是這樣的性子,甚至還很明事理,不然晉陽估計跟她都走不到一起去。咱現在可也是個有錢人了,管你是不是個大小姐呢?真不對脾氣了,滾你馬勒戈壁的,勞資才不伺候呢。
就像這一對母女,自己只是笑幾聲,好吧,就算笑得有些怪了,可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影響到別人,礙着你什麼事了?
後面也是,自己只是看幾眼,又怎麼了?而且當時自己只是有些好奇,後面是因為年齡有些震驚,結果這對母女花倒好,直接就給自己定性為登徒子、猥瑣大叔了,就差沒說是流氓了。
幸好這是在現代,這要是往前推個幾十年,好傢夥,被安上個流氓罪,坐牢都是輕的。
可這對母女就一點沒考慮後果,也一點沒為別人着想,這才是讓晉陽生氣的真正原因。
可到後來他就慢慢的後悔了,你說你沒事兒跟倆大小姐計較個什麼勁?而且計較的還是這麼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真特麼丟人!
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