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他那騷包的白色套裝,快斗被神秘人擊落的那一瞬間,不管是在通天閣上觀察他的佑一,還是跟着服部在大阪城裏飆車追蹤的柯南,全都將這個情況收在了眼中。
發現事情向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的佑一,最後看了一眼漸漸消失在夜空中的基德後,就轉身向着他計算出來的狙擊方位跑去,雖然他自己心裏也明白,那個突然加入遊戲的神秘人可能已經不在那裏了。
等到佑一一無所獲的趕到基德墜落的地點的時候,已經知道復活蛋還是出了問題的鈴木史郎,毛利小五郎以及這次帶隊的茶木警視和已經從麻醉中清醒的中森銀三,大阪警局的警察,包括湊熱鬧的柯南小蘭,園子和服部等人都已經在那裏了。
沒有去茶木警視他們那裏,知道此刻從誰那裏可以得到最有用信息的佑一轉了一圈,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後,悄悄的站在了柯南身邊。
「怎麼樣?這裏有什麼發現嗎?我剛剛去了可能是狙擊怪盜基德的狙擊地點,然而罪犯應該是一個行家,並沒有在那裏留下什麼線索。所以,如果要想搞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可能我們只能靠你這邊的發現了!」
「行家嗎?那可就麻煩了,我們這邊其實也沒有什麼重大發現,等到我和服部趕到這裏的時候,只有一隻翅膀受傷的鴿子和那顆復活節彩蛋掉在這裏,再往前一點兒還發現了一塊怪盜基德的單片眼鏡,其他的東西就沒有了,所以我懷疑怪盜基德其實並沒有被那個神秘人直接擊殺,他應該是躲過去了,可是那顆子彈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就不知道了,現在中森警官他們正在組織蛙人在碼頭那裏搜尋打撈怪盜基德,但是我覺得可能要做無用功了。」
「是嗎?我也這麼認為,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家睡覺吧!忙了一晚上,也該休息了!對了,那顆復活蛋怎麼樣了?跟着怪盜基德從空中墜落,也不知道質量過不過關,不會已經碎了吧?」
沒有理會自己說忙了一晚上時,柯南那充滿鄙視的目光,和一旁的服部打了一個招呼後,佑一自顧自的繼續拉着柯南聊了起來。
「沒有!當時復活蛋是被裝在盒子裏的,盒子裏有防摔防震措施!只是復活節彩蛋裏面那些精細的構造有沒有問題就不知道了,剛剛聽園子說,她父親可能要提前結束這次的展覽,帶這顆彩蛋回東京去鑑定保養了。」
「哦?是嗎?那你知道鈴木社長他們多會兒動身回東京嗎?」
「好像是明天一早!」
「是嗎?那你們明天肯定也要跟着園子一起行動回東京吧?」
「是的,小蘭說明天可能要搭鈴木家的船回去!」
「是嗎?那你回去記得和園子說一聲,明天我跟着你們一起回東京,這次的怪盜基德預告函事件,我突然又有興趣了。能讓精心準備了這場世紀魔術的怪盜基德吃癟,我對於這個神秘的攪局者現在可是相當好奇啊!他激起我找到他的欲望了!」
最後摸了摸柯南那油光瓦亮的大腦袋,還顧及自己現在這個警察身份的佑一,緩緩走到中森銀三他們那個指揮圈子裏,無聊的划起水來。
8月23日,大阪港碼頭,隨着一聲汽鳴聲,嘴裏還不時打着哈欠的佑一,在一旁柯南的嫌棄眼神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和小蘭還有毛利小五郎有說有笑的登上了鈴木家緊急安排的客輪。
而在客輪的會議室里,放下行李的佑一終於遇到了那些他昨天因為各種原因而錯過的那些人。
「我的曾祖父名叫喜市,他曾經在法貝熱的作坊里當手工藝工匠,並在當地和俄羅斯女性結婚,俄國革命爆發後的第二年,因為戰爭的原因,他們兩人就一起回到了日本,他們生了一個女孩,可是不久後曾祖母就去世了。據說九年後,曾祖父也在他四十五歲的時候就英年早逝了,而那個女孩就是我的祖母。」
「我的祖父和我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因為交通事故喪生了,所以我是由我祖母撫養長大的,而就在上個月,我的祖母也不幸過世了,所以在巴黎做西點師的我,特地回國來整理祖母的遺物,結果就在祖母的房間裏發現了這個應該是曾祖父畫的很古老的圖紙,而這張圖紙……」
「回憶?這張畫着復活節彩蛋的圖紙上居然標着回憶這兩個字?可是這圖紙上畫着的復活節彩蛋上居然有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