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我父親的嫌疑大?我看你的嫌疑才大!像你這種人……」等到佑一和香無走進休息室的時候一臉苦逼的毛利小五郎正站在窗戶旁抽着煙靜靜的思考着人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正對着清水正人發飆的黑岩令子後,佑一有些好奇的詢問了起來,「毛利叔叔?什麼情況?」
「哦,佑一啊!勘察完現場了嗎?怎麼樣,有什麼收穫沒有?我這面已經基本問完了,除了那些老的自己都快走不動的爺爺奶奶們之外其他人也基本走了,現在就剩下這幾位大神了,喏!那位黑岩令子小姐!已經咆哮了半個小時了!依舊沒有降低一絲分貝的意思!我都快被她折磨崩潰了,最後怎麼處理你來看着辦吧!我要會旅館睡覺了!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具體的還是等屍檢出來再說吧!我們現在缺乏破案工具,已經聯繫過目暮警部了,明天他們就會帶着鑑識科的人和法醫過來,記得保護現場。」
和佑一草草交待了一番後,看到黑岩令子依然沒有一絲想要停歇意思的毛利小五郎帶着同樣一臉解脫表情的小蘭,柯南和淺井尉中迅速離開了休息室,只剩下了還在喋喋不休爭吵的幾人。
同樣不想摻和這種爛事,並且在心裏也有了新發現的佑一果斷選擇送老警察回家,轉身離開了休息室。他還有許多事要問老警察呢!
「香無警官,十二年前的那起自焚事件中除了幾個目擊者的證詞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比如現場留下的什麼可疑物證或者線索之類的?」憑着直覺認定這場謀殺案的源頭就是十二年前的麻生圭二自焚事件,並且將那起自焚事件認定為他殺事件的佑一隨意和老警察扯了兩句家常後就再次將話題帶回了十二年前。
「其他線索嗎?當時火勢那麼大,該燒的早就燒成灰了,怎麼可能還有線索,就連麻生圭二和他妻女的屍體都是通過牙齒鑑定確認的。怎麼可能還會有線索?不過……要說東西的話,還真留下一件!」
「什麼東西?」原本聽到老頭子解釋後有些失望的佑一恨恨的看了一眼這個故意賣關子的混蛋老頭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爺爺你真厲害的表情眨着眼睛詢問了起來。
「咳咳!」被佑一這幅賣萌表情嚇到的武田香無咳嗽幾聲後也不敢賣關子了,急忙解釋了起來。「是一份樂譜!被麻生鎖在保險櫃裏的樂譜,你說也奇怪,保險櫃裏不放錢居然放樂譜?這鋼琴家的套路就是別致!」
「什麼?有一份樂譜?在哪裏?」想到這可能是麻生圭二留下的死亡信息,原本只是和老警察閒聊的佑一立馬激動的吼了起來。
「年輕人!不要這麼急嘛!我想想……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鎖在社區活動中心的倉庫里了!」
「什麼?那我們現在返回去拿好了!」
「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但是倉庫的鑰匙卻在我值班室呢!你先和我回值班室,讓我好好給你找一找。」
「好吧!那就麻煩您了!」聽到武田香無這番解釋的佑一,雖然心裏無奈但是也只能耐心的跟着老頭子在月色下漫步向着值班室走去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路過的房屋後面,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卻躲在牆角正聽着他們黑夜中沒有故意降低聲音的聊天。
「佑一哥!不好了!昨天晚上又有人死了!就在社區活動中心的倉庫里,死者是西本健!目暮警部他們正在勘察現場,並且讓我去把你叫回去。真是的,要不是柯南我都找不到你,你怎麼來警務室了?一夜都沒有回去!」
「還不是和這個老頭找社區活動中心的鑰匙,要不是他一夜都沒找到,我怎麼可能……嗯?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昨天夜裏誰又死了?在哪裏死的?」
「西本健啊!據說他和死去的川島英夫以及村長黑岩辰次都是髮小,原本看他昨天那鬼鬼祟祟的樣子還覺得他可疑呢,沒想到今天他就死在社區活動中心倉庫了!要不是我們昨天返回時柯南突然發現那張委託信是一份殺人預告,接下來還會有人死的話,我們也不可能連夜跑回社區活動中心去守夜。也就不會正好遇到這場謀殺了,西本健死亡現場同樣留下了錄音機,裏面放的是月光奏鳴曲的第二章,而且這次留下的奏鳴曲前面留下了半個小時的空白,我們正吃着尉中醫生拿來的夜宵呢,那首月光曲就突然響了起來,跟着聲音過去的我們在撞開倉庫門的時候,兇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