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於黑暗中的白雪,染上紅色的鮮血……很美!不是嗎?」
看着坐在煙囪旁的小哀,一手插兜,一手舉槍的琴酒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舌頭,滿臉嗜血的感嘆起來。
而被他這麼威脅着的小哀深吸一口氣後,咬着牙緩緩站了起來。雖然之前一直在恐懼琴酒帶給她的死亡,但是當琴酒真的舉槍指着她的時候,她反而突然平靜了下來。
感受着腳底被融化的雪花以及自己漸漸變得有些僵硬的身體,小哀深呼吸平緩了一下肩膀上的刺痛後終於開口直面起了琴酒。
「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從那個煙囪里出來的?我當時明明已經很小心了!」
「很小心?哈哈哈!看看這個!是不是很熟悉?這是前不久我在我的車上發現的,而剛剛同樣的頭髮我也在壁爐前的地板上發現了一根!所以說……你懂的!而你那躲在壁爐里傳出的讓人聽着就興奮的瑟瑟發抖的喘息聲更是讓我有些陶醉啊!我原本可以讓你馬上死在那個骯髒的壁爐里,可是我又實在想讓你死的絢爛一點兒,所以思前想後最終我還是把你最後和這個世界告別的地點選在了這裏,怎麼樣?感受到我的體貼了嗎?」
看着對面有些癲狂的琴酒,小哀緩緩後退到屋頂的圍牆角落後,滿臉嘲諷的大笑起來。
「是嗎?您還真是貼心呢!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謝謝您呢!竟然在這麼冷的地方等我!琴酒大人!」
「哈!謝謝倒是不用了!如果你要是真的感激我的話,趁着你嘴巴還能動的時候,告訴我一件事怎麼樣?你是如何從組織的瓦斯室里消失的?」
「哦!那件事啊!當然是有人放我出來的!至於是誰就不能告訴你了!畢竟那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嗎?」
聽到琴酒開口的小哀終於知道了琴酒沒有一槍解決自己的原因,冷笑一聲後故作神秘的瞎扯起來。
然而聽到她這句話的琴酒顯然對於這個消息很滿意,盯着她的眼睛辨別了很久後滿臉殺氣的開口問到。
「那個放你出來的人是誰?」
「呵呵!無可奉告!」
「是嗎?」
「砰!」
看到小哀嘴硬的琴酒冷笑一聲後,毫無徵兆的又是一槍打在了小哀腿上,讓她站立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如果你再這麼回答我的話,那我也只好送你去見你那見鬼的父母去了!所以我看在我們的老交情份上再給你一個機會,那個人是……」
「砰!」
「漬漬漬!我看到了什麼?我說你們黑衣組織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就連琴酒這種組織二號人物都要親自動手做這種髒活了嗎?說到這裏我不得不批評你一下啊!伏特加!你這小弟當的真是太不稱職了!哪有讓老大干髒活,小弟在一旁看戲的!琴酒,要不我幫你換一個手下怎麼樣?」
就在琴酒準備對小哀下最後死亡通告的時候,突然從樓頂出入口的小房子頂上傳出了一個戲謔的聲音。
捂着自己已經抬不起來的右手,無法繼續開槍的琴酒一個閃身躲在了壁爐煙囪旁。
「酒中仙!你個混蛋又來破壞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伏特加,我們走!」
「走?你們走的了嗎?我可是比你還耐心,在這裏等了你們快半個小時了。就這麼什麼都不留的讓你們離開,那我這個稱號豈不是要被人恥笑?選吧!這次是請我喝伏特加?琴酒?還是那面的雪莉?」
調整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瞄準鏡,居高臨下佔據了射擊點的佑一滿臉戲謔的繼續和琴酒扯了起來。他一定不能讓琴酒知道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一個琴酒讓他跑就跑了,但是如果小哀在這裏就領了便當的話,佑一相信那些哀殿粉絕對會透過次元壁將他轟成渣渣的。
面對佑一的實力嘲諷,看了一眼自己右臂傷口的琴酒立馬就知道了對面的那個混蛋拿的是什麼槍了,想起剛剛要不是自己第六感預警稍微往左躲了一下的話。那麼現在自己的心臟處絕對已經被開了一個洞的琴酒思襯良久後還是快速撥打了一個號碼。
現在他已經被酒中仙佔了先機,就憑伏特加一個人絕對打不過對面的那個混蛋,雖然感覺有些屈辱,但是想到之前自己也被這麼算計過的琴酒隨後就釋然了。
既然確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