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佑一的詢問,總是在他詢問關鍵點時候插話,將嫌疑引到自己身上的蜷川彩子這次面對佑一的詢問卻有些遲疑了起來,可是知道自己早晚得解釋的她思考了一下後還是選擇說了出來。
「那是因為,我以為這樣子他會跑來找我……順便問我為什麼當時要解除婚約!」
「哈?婚……婚約?」
聽到蜷川彩子這麼回答的佑一頓時被這個新線索震驚在了原地,因為如果從退婚這裏看的話,那麼蒲田耕平的死就又有一種解釋了。
「嗯!沒有,原本我打算一畢業就和他結婚的,可是因為一些我自己的原因,對婚姻有些恐懼的我又打電話和他解除了婚約!從那之後,耕平就不接我電話了,即使在醫院碰到,他也遠遠的就避開了!不想和他再這麼下去,看到他和舞衣小姐來買飲料後,我就將他的冰咖啡換成了可樂,希望他可以來找我換飲料,我就可以藉機和他說清楚這件事了!」
「咦?等等!兩杯冰咖啡你都換成可樂了嗎?」
聽到蜷川彩子這麼說的佑一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的鴻上舞衣後,立馬嚴肅的追問到。
「對啊!我又不知道他會喝哪杯,所以就直接將兩杯都換成了可樂!」
「這樣啊!那麼已經將自己手裏的冰咖啡喝完的鴻上舞衣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沒有喝出來你杯子裏面的飲料是冰咖啡嗎?」
「哈?佑一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嗎?我當然知道我手裏的是可樂啦!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戲不是已經開始了嗎?所以不想耽誤話劇的我就沒有去換飲料!」
「哦?那你沒和一旁的耕平先生說這件事嗎?」
「我看到耕平在喝,以為他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所以就沒有提這個,畢竟大家都在看話劇,小聲聊天會打擾到陽太和夢美。」
「這樣啊!那我還有一個疑問需要請教舞衣小姐,耕平先生在戲劇開始前借着燈光,在打開蓋子加蜂蜜和奶油球的時候發現了杯子裏的飲料是可樂不是冰咖啡,沒有加蜂蜜和奶油球。那戲劇開始後回來的你,又是怎麼在燈光已經暗下來的情況下分辨出杯子裏的是可樂,而不是冰咖啡呢?就算你喝出杯子裏的是可樂,不是冰咖啡,可是你加在裏面的奶油球和蜂蜜呢?剛剛可是你和我說的,冰咖啡不加蜂蜜和奶油球太苦,不能喝的!」
面對鴻上舞衣的狡辯,佑一立馬抓住她話里的破綻,搖晃着剛剛鴻上舞衣證明她喝了飲料的飲料杯子,似笑非笑的感嘆了起來。
被佑一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鴻上舞衣臉上陰晴變幻後,咬着牙突然開口反擊了起來。
「我不知道工藤警官為什麼就因為我沒有說我喝的是可樂不是冰咖啡就懷疑我是兇手,但是你們警察抓人總要講證據的吧?你說我給耕平下毒了,那麼毒在哪裏?沒有證據,我實在無法信服你指證的這些!」
「證據?」
就在佑一準備和鴻上舞衣講講什麼是證據的時候,突然一個鑑識科的人員臉色難看的湊到了他身邊。
「工藤警部!死者蒲田耕平杯子裏的殘留物已經化驗了,裏面沒有一絲氰酸鉀的成分,不過我們在他嘴裏的唾液中卻化驗出了氰酸鉀,所以我們現在可以肯定死者是因為服食氰酸鉀死的,但是卻不知道兇手是怎麼讓他服下那些氰酸鉀的!」
「哦?原來如此嗎?」
看着對面鴻上舞衣已經回復自信的神情,佑一突然明白過來對方為何如此自信敢挑戰他了。可是他會讓對方就這麼逍遙下去嗎?敢當面硬懟他工藤佑一的,除了琴酒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能活的瀟灑的。
在確認了蒲田耕平的確是因為氰酸鉀死的,而他的杯子裏卻沒有氰酸鉀殘留物後,佑一低着頭開始重新梳理起了自己手裏掌握的線索。
就和剛剛野田夢美嘲諷毛利小五郎時候說的一樣,兇手如果直接將毒下在飲料裏面的話,那麼不等蒲田耕平將手裏的飲料喝完,他就直接死翹翹了,所以兇手下毒不在飲料里。而下在奶油球和蜂蜜里的話,蒲田耕平又沒有加這些東西!所以他更不可能死了,那麼兇手是怎麼將氰酸鉀送到他嘴裏的呢?
看着一旁幾塊鑑識科人員沒來得及收起而融化在地板上的冰塊,佑一的腦海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