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中先生又談了談明天的事情和安排後,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完的佑一終於鬆了一口氣在山村操崇拜的眼神中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這一天從早晨被有希子嬸嬸拖出來幫忙到晚上找到兇殺案的兇手,一天經歷的恩怨情仇,佑一覺得都能拍一部火爆全球的棒子劇了。
然而躺在床上的佑一更加明白,明天的遺囑宣佈會上才是這場年度大戲真正高潮的時候,因為想要警告藪內義房不要回來的可不僅僅是真知子一個。那一個提前在佛堂設定了定時裝置的人可是還在人群里混着呢,不過不要緊,經過佑一的精彩改編,他相信明天的大戲一定會更加精彩。
「山村警官!有個自稱是藪內老爺生前託付了遺囑的律師在門外被我們攔住了,您看是否要請他進來?」
「律師?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案子還沒有破呢!讓他走,來添什麼亂啊!等我把案子搞定了再讓他來!」迷迷糊糊揉着自己眼睛的山村操站在藪內廣美為自己提供的房間門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一副不要什麼事都來煩我的嫌棄眼神瞅了一眼那個警官再次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睡一個回籠覺。
「搜都麻跌!山村警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可是來宣佈我父親遺囑的律師,我們在這間鄉下的祖宅里住到現在就是為了等這一刻,明白嗎?你現在居然說要之後再說?這個遺囑必須今天十點半的時候在正廳旁邊的佛堂里宣讀,你明白嗎?」
然而轉身的山村操還沒有反應過來,住在他隔壁家的藪內義行就一把將橫拉門推了開來,幾步跨到他的身前揪着他的衣服大聲咆哮了起來。
「你你你!你放開我!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藪內義行!我可是警察!」使勁扯了半天藪內義行揪着自己的手扯不動後,臉色有些難看的山村操忍不住大聲咆哮了起來。
「義行!你在幹什麼?快放開山村警官!」聽到爭吵的藪內廣美等人也從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隨後急忙將暴怒的藪內義行和山村操分了開來。
「山村警官,實在對不起!義行他太任性了!還有這是怎麼回事?」將義行攆到一邊後,滿臉愧疚的藪內廣美忍不住和山村操打聽起來。
「咳咳!也沒有什麼緣由了!就是一個什麼宣佈遺囑的律師來了,我覺得現在因為真知子小姐的事情已經很亂了,所以就決定讓他在事件平息後再來,然後義行先生就沖了過來,之後的事情你們也就明白了!」
「哈?宣佈遺囑的律師?這個!山村警官!您調查案子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可是這封遺囑對於我們來說也的確重要,您看要不就讓警察在一旁監督好了,我們一起聽聽律師關於我父親遺囑分配的情況怎麼樣?」
「這……好吧!那就這麼辦好了!」低頭猶豫了一下後,面對藪內廣美的請求,山村操還是點頭選擇了同意。
於是乎,過了幾分鐘後滿臉不爽的律師夾着自己的公文包走了進來。
「藪內家的人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吧!就是……」
「那就好了,我不管這些!具體的情況你們也懂,十點半宣佈遺囑,不在現場的人只能表示遺憾了!我們先去佛堂吧!等時間一到,就開始宣讀遺囑!」
因為無辜被警察攔在門外,心情不爽的律師也不想再和其他人說什麼了,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後,就向着正廳旁的佛堂走了過去。
「好吧!好吧!讓我們去聽聽遺囑!或許會有什麼新發現也說不定!」看到律師這幅樣子的山村操一點兒也沒有罪魁禍首的覺悟,笑着聳了聳肩後跟着律師走進了佛堂。然後隨意的坐在了桌子最靠里的位置。
「山村警官!您坐那裏有些不合規矩吧?這可是我們藪內家處理家事的時候,您是不是自覺一點兒?站到一旁去看着比較合適一些?」當所有人都走進佛堂後,就在大家還沒落座的時候,突然一直沉默的藪內敬子將炮口對準了山村操,陰陽怪氣的和他懟了起來。
「咦?敬子小姐語氣有些不滿啊!我對我早晨和您先生發生的事情表示歉意,但是既然這件事我們警察參與進來了,我在這裏面坐一下不過分吧?而且昨天跑了一晚上查案子,腳不小心扭了!一直站着的話,我也很困擾的啊!」
「敬子!一個座位而已,無所謂了!就讓山
第九十五章 死亡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