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應有的待遇,難怪心裏一口怨氣吞不下去,形成了惡靈。
老道士心裏有了決斷,又問了老村長有沒有遺漏的,老村長順沒有了。
老道士把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時鏡和老村長都唏噓不已。
老村長當場拍着大腿說道,柱子不管,他們全村的人一起為啞娘發喪。
「恐怕不夠。」老道士說道,她的怨氣只有直接造成她死亡的柱子才能夠平息,若是早一點老村長為啞娘主持公道的話,也許可以讓啞娘安然轉世。
現在,一切都晚了。
老道士搖頭感嘆道。
老村長頓時面如死灰,坐在長凳上,嘴唇哆哆嗦嗦,發出含糊不清的語句,不知道是在罵人還是在說其他什麼的。
時間過去了很久,老村長突然一拍大腿,「不行,禍是柱子那個混蛋闖的,憑什麼讓所有人為他承受,就算是壓着也要他給可憐的啞娘辦好身後事。」
老村長站起來,在屋子裏來回快速的走了幾步,終於想了一個辦法,再提到啞娘的時候,他還露出畏懼討好的神色,明顯是害怕又期望啞娘聽到自己的
話,能夠放他一家人一馬,可謂矛盾之極。
老村長心裏有了決斷,轉頭請求老道士幫啞娘主持法事,老道士當然是義不容辭,點頭同意了。
老村長有了老道士的話,有了些底氣,臉色也緩和一些,轉頭把家裏的人都派了出去,把村子裏的人都叫到了村子裏的祠堂。
老村長並沒有把事情告訴家人,這個時候村子裏的人大都在地里忙活,來的自然速度不會很快,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村子裏的人總算到齊了。
老道士坐在祠堂正中的一張椅子上,目測了一下,不過兩百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