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小時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整理完畢哦!那邊的兩個人不要偷懶,因為再過不久就是體育祭開始的時間,一起努力吧!」
坐在學院的長椅上面,拿着一杯飲料的平冢老師如此說道,時不時與經過的同學談話。
我跟大老師兩個人脫掉了外面的制服,挽起袖子,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將放置在地上的木材一起抬了起來。
距離體育祭開始還有半天,現在是早上,下午時分開幕式就會舉行。
至於雪之下負責的預算統計,據說她回家之後也沒有找到遺失的下半部分,所以只有重新做一份。
由比濱和城廻會長兩個人幫助雪之下,以加快工作的進度。
如果預算可以在開幕式之前整理出來的話,在體育祭進行的時候在做出安排也是不遲的。
「為什麼體育祭會有障礙賽跑啊,另外還有借物競走什麼的,這些東西想必就是用來做障礙物跟獨木橋之類的吧,然後一群現充享受妹子的加油聲,揮灑着青春的汗水。」
大老師不由得抱怨起來,跟我一起抬着木材往操場那邊走去。
這些木材是經過後門運送到校園內部的,但由於運輸車輛無法繼續深入,因此轉而使用人力搬運。
我們兩個人像是被霸王奴役的苦工,都沒有什麼幹勁。
要是有替身能力就好了啊,似乎聽到了大老師這樣的呢喃。
我周圍基本上都是執行委員,還有一些班級的後勤部的同學,大家都在做着最後的準備。
「障礙賽跑不是很有趣麼,比企谷同學有沒有喜歡的運動項目啊。」
「睡午覺跟閱讀小說,這樣的腦力運動如何,可是很有趣的哦。」
「不,那不是運動吧,雖然是讓腦子運動沒錯……」
搬到了操場旁側的空地,我和大老師便坐在木材上面休息起來。
頭頂的太陽散發着炙熱的陽光。夏季的微風也無法帶着它帶來的炎熱。
忙碌的身影比比皆是,喧鬧的校園馬上就要進入最為興奮的時刻。
「那麼南宮同學你有參加什麼運動項目?」
「如果有空的話我會參加啊,可是執行委員都沒有什麼空閒時間吧,我對自己的運動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只不過僅限於瞬間爆發。」
身體已經習慣了短暫切急促的戰鬥,所以我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出身體的潛能。
但若是戰鬥時間拉長,我的體能跟精神便會快速下降,最終導致自己陷入劣勢當中。
簡單來說,我屬於速戰速決派。為此才會在這樣的任務當中,陷入有些尷尬的局面。
畢竟侍奉部的問題並非在一瞬間爆發出來,而是隨着時間的累積、問題的堆積,最終呈現在表面之上。
可能是我的『運動派』發言讓大老師有些驚訝,他過了一會兒才會回話。
「我個人倒是不怎麼喜歡運動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夫。」
「是麼,比企谷同學真會開玩笑呢。」
「……還有一些木材,去把那些也搬過來好了,另外。我可沒有開玩笑。」
當然,我知道大老師你沒有開玩笑,只是我在開玩笑而已。
家庭主夫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隨着社會的發展,男人工作女人看家的觀念已經不再那麼絕對了。
伴隨着女強人的出現,女人工作男人看家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好比漫畫《啦啦啦》一樣,男主人公就是在被裁員後跟一個醫生御姐結婚,過上了家庭主夫的生活。
只是,大老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是認真的嗎?還是說僅僅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的想法呢?
我覺得人類獲得幸福的條件一共有三個。
一個是可以簡單的生活下去。再一個就是有喜歡的人陪伴,最後一個就是擁有堅持到底的夢想。
是的,既不是金錢也不是榮譽,而是簡簡單單。誰都可以獲得的東西。
「比企谷同學,你對之前的事情怎麼看。」
「之前的事情?指的是在會議室發生的那個?」
我點點頭,這讓大老師停下腳步。
「誰知道,雪之下既沒有反對他們的說法,也沒有期待着與他人合作,恐怕是有自己的解決方案吧。」
「但是……雪之下同學不是那種人吧。將重要的整理報告放在家裏面,最後還沒有找到,她是這麼粗心的人?」
「不可能,如果雪之下沒有犯錯的話,這就是等於是其他人搞的鬼,然而我們並沒有任何證據。」
大老師說到點子上了,雪之下如果沒有犯錯,那麼報告的下半部分又會在那裏呢?
「那邊的,又在偷懶?!」
「「開始工作吧!」」
我跟大老師一起說到,將木材搬了起來。
雙手緊緊抓住半圓木材的一端,與其他兩個男同學一起朝着操場空地走去。
「如果說有人搞鬼,比企谷同學認為是誰呢?」
「別問我,雪之下她們已經在彌補了,沒必要去思考誰是『可能的罪犯』吧,那樣只會帶來麻煩而已。」
「無法否定呢,本來這一次就是為了讓你們班上的氣氛活躍起來而做的……」
「那跟我也沒有關係,之前也只是相模自作自受罷了,想要讓氣氛活躍?他們也只是在想當然而已,因為當事人並沒有那個想法。」
當事人?指的是相模吧。
比起班上的氣氛活躍,相模或許更加想要成為被矚目的存在。
這沒有什麼可以鄙視的,就連我都想要成為萬眾矚目的人。
如果瞬間攻略了雪之下跟由比濱跟戶冢(?)跟三浦跟海老名跟小町跟陽乃跟平冢老師跟一色跟川崎,是個男人都會高興吧。
仔細想想,這樣的假設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順帶強調一下,我是由比濱教,雖說雪之下也不錯,但另外的海老名也很棒啊。
渡航老師塑造的女性角色都很有特點,讓人難以抉擇。
「比企谷同學,你難道不擔心作為同伴的雪之下同學或者是由比濱同學?」
「我又不是薄情的傢伙。她們碰到問題,我可以解決的話,當然會去做,只不過啊……」
大老師和我慢慢將木材堆在其他木材上面。
「到目前為止。可沒有任何在求救。」
大老師如此聲明。
他不是英雄,不是正義,不是好人,不會沒有理由的去干涉他人的人生。
對,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有理由去做。
「隨意的牽扯進去,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人
第七章 看得出來,比企谷八幡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