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清聖濁賢,迷迷糊糊之間讓人忘卻煩惱和憂傷,殊不知痛苦沒有絲毫的減少,只不過壓的更深了而已。
皮褲女孩笑眯眯的將紙巾含在口中,只露出小小的一角,微笑以待。
蘇暢迷醉的靠近,嘴唇貼近扯下紙巾一角撕的更小,轉過頭嘟嘟嘴示意廖伊。
紙屑太小,只怕一靠近便會貼上嘴唇。儘管如此廖伊也沒有怕,雙眼不去看蘇暢嘴唇上的紙屑,而是盯緊蘇暢的眼睛,閃耀的燈光下像只魅魔似的緩慢靠近着。
良久,蘇暢最先承受不住,頭部向後靠躲開廖伊撩人的雙唇。在三個女孩的嬉鬧中,蘇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麼害羞啊,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還沒拿下唐欣?」廖伊貼近蘇暢耳朵問道。
上學的時候就知道蘇暢老實,可卻沒想到會老實成這個樣子,肉掛到嘴邊都不吃。
喝完酒的廖伊有些大咧咧,一言不合就揭傷疤,蘇暢搖搖頭自嘲一聲道:「我跟唐欣分手了。」
廖伊一聽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沒有歉意反而調笑道:「當初唐欣跟我可都是校花呢,既然你跟唐欣分手了,不如來追我!我的兩個朋友對你可是很喜歡呢,要不我們四個……」
「兔子不吃窩邊草,同學同鄉別亂搞!」蘇暢開玩笑似的拒絕道。
「兔子專在窩邊操,浴室沙發任你挑!」廖伊誘惑的舔了舔嘴唇。
話說的這麼露骨,蘇暢嚴重懷疑廖伊是不是在勾引自己,可惜,三個人的話有點搞不定啊。
夜,隨着時間的推移更加曖昧,隨着推杯換盞更加撩人,濃濃的荷爾蒙在酒精和音樂中宣洩。
猛然間,廖伊就像只脫兔一樣,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落到身後卡座上。
與此同時,蘇暢身邊的兩個女孩也動了,雖然沒有廖伊那樣身手敏捷,卻十分快速得掏出手銬,迅速將後面卡座的兩個男人鎖住。
「別動,警察!」
音樂聲停止了,蘇暢傻傻地看着眼前這一幕,畫風轉變的有點快。
廖伊注意到蘇暢驚愕的目光,露出一絲歉意,亮出警員證,將手銬扣好。
眨眼間四名男子便被三個女孩制服,門外十多名警察闖入進來控制場面,酒吧經理和幾個服務生上前打開繳獲的皮箱,裏面滿滿登登都是RMB鈔票,可就是沒見過一百的面額,都是些五十、十塊的。
全程四名男子絲毫不曾慌張過,其中一名男子大半夜的戴着墨鏡十分奇怪,咧開嘴角大笑道:「各位警官不知我犯了什麼罪,還請給我個說法!」
「閉嘴!」回答他的是一聲嬌喝。
緊接着查驗皮箱鈔票的警員臉都綠了,不甘心的再次檢驗一番,咬牙切齒的抬起頭看着墨鏡男,低聲道:「先帶人回所里。」
一見驗鈔員這副模樣,所有警察都怒目結舌,這趟線跟着兩個多月眼見着都要上鈎了,卻因為這次打草驚蛇全部毀了。
明知道他們都是販賣假鈔的罪犯,可卻沒有任何證據,好不容易收到消息知道他們今天在這裏交易,老早就準備好了現場準備抓他們個人贓並獲。
此時廖伊像是只鬥敗了的公雞,坐回到蘇暢身旁頹廢的說道:「畢業以後我念了警校,因為一些原因提前參與這次案件,現在全砸了……」
「怎麼回事?」蘇暢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能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感興趣的問道。
經過這次的打草驚蛇,相信他們一段時間內絕對不敢拋頭露面,反正這次的案子也砸了,廖伊索性都說了出來。
原本這是一個販賣假幣的團伙,之所以想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實施抓捕,是想着抓了他們以後再利用他們,引出他們身後的製造假幣團伙。
廖伊之前偽裝成酒店經理,接近他們偷聽到會在今晚交易,蘇暢身上沒有警察的氣息,這才被拉過來打掩護。
而有些時候你明知道他是老鼠,卻必須等他們從老鼠洞鑽出來在動手,不料現在功虧一簣,背後的製造假幣團伙沒引出來,反倒這點功勞也丟了。
蘇暢聽得半明白半糊塗,疑惑的問道:「既然是假鈔,為什麼都是五十、十塊的?一百的不是更好嗎?」
廖伊解釋道:「一百元的假幣查得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