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領着婆婆離開了,漂亮姑娘腫着臉頰從地上爬起來,哭哭啼啼的朝着觀陽台走去。
見此情形,蘇暢突然指着她大喊道:「站住!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打你了!」
蘇暢這一下都把人給弄暈了,漂亮姑娘捂着臉哭道:「你說扇一耳光就給我看病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煞筆,我定的規矩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是看病而已,你不用過來。」蘇暢好像很嫌棄的樣子,生怕她過來玷污了觀陽台。
漂亮姑娘更糊塗了,大聲喊道:「我不過來怎麼看病,你知道我是什麼病嗎?」
「正是因為知道你得的什麼病我才不讓你過來,你確定要我說?」蘇暢嬉笑道。
在場所有人的胃口都被調起來了,不少懂事兒的人已經聯想到了是什麼病,而漂亮姑娘則大驚失色連忙搖頭,眼中帶着請求示意蘇暢不要將她的病情當眾說出。
見狀蘇暢笑了笑道:「放心,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對於患者的難言之隱有義務保密。再說了,你得的也不是什麼大病,不用擔心,區區梅毒而已……
但是,你特麼不去醫院手術,幹嘛找我給你治療?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你特麼見過那個中醫會治梅毒的?你特麼那裏深不見底,我特麼從那兒給你針灸?一套針都給你塞進去都堵不住的好嗎?」
蘇暢開始說得還好好的,後來越來越不對,到最後直接就開罵了,一點面子都不給留。
梅毒是從西方由元朝時期留傳過來的,主要集中在南亞、東南亞和次撒哈拉非洲,近年來才在我國增長迅速的狀態。
所以說,中醫興起的時候Z國是沒有梅毒的,既然沒有梅毒怎麼會有辦法治療?
「尼瑪沒教過你不要當小姐嗎?還是說你自己喜歡亂搞?這種事你也跑來找老中醫?你是不是斷了根手指不去醫院接上?跑來找中醫用針灸給你扎出來個新的?」
「哇……嗚嗚嗚嗚!!」
蘇暢仍然在喋喋不休的開罵,罵的那漂亮姑娘跪在地上痛哭。
不管她是做小姐的,還是遇人不淑染上的,最起碼都得有點腦子吧?
一旦蘇暢幫她治好,那就會有無窮的麻煩。
小病小災蘇暢都可以治,可一旦遇到這種以中醫無法解釋怎樣治療的病情,治好以後那就是在害自己了。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在蘇暢大罵姑娘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說句話,無形之中蘇暢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眾說紛紜竭盡惡語相向。
半晌後,蘇暢罵累了,開口喊道:「找個好點的醫院花點錢就治好了,如果你是當小姐的幹這行的錢也夠治病,如果不是,那個王八蛋讓你得病你就去找誰要錢。
現在是不是心裏很不痛快,不痛快就找個人扇一耳光,掄圓了打,這樣你就可以宣洩心中的憤怒,然後你就可以滾了。」
漂亮姑娘仍然在哭個不停,卻換不來一絲同情,「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的真實寫照不僅出現在古代,現代尤為明顯。
又過了一會,漂亮姑娘可能反應過來自己在這裏除了丟人現眼什麼也做不了,恨恨的看了一眼蘇暢,轉過身對準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上去就是一巴掌。
謎題,解開了!!
漂亮姑娘隨後下了山,挨打了的男人委屈的捂着臉走上觀陽台瞧病,然而蘇暢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裏了。
……
幾個小時後,太陽就要落山了,秋季日照的時間短,蘇暢的收穫不是很豐盛,只有一千出頭的神經點而已。
回到小木屋,那裏已經有人再等待了,情報局的五人都在,被蘇暢打斷骨頭的院士也在,還多了南華利劍的四位客人。
「怎麼?情報局派來太極拳的宗師鎮壓我,你們南華利劍就派了一位形意拳的宗師?真夠瞧得起我的。」
熟人見面不僅沒有寒噓問暖,蘇暢反而像吃了槍藥似的。
此時,鎮定醫院的院長姬鵬輝身着特種部隊軍官服,笑了笑道:「我過來是送這幾個小傢伙來見你,明天我就走。」
之前就懷疑這老傢伙跟南華利劍有一腿,沒想到居然是穿一條褲子的,蘇暢對軍隊體系不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