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馬騰將令,大隊人馬在三日後,第四日出發。
接下來的兩天內,時間越加珍貴起來,孟起除了早上鍛煉,晚上則是研讀兵書,雖然兵書上講了很多奇謀妙計,但是他發現,正真實施起來,十分困難,這無疑給守衛糧倉增加幾分難度。
另外帶兵似乎也並非他擅長的事。
第三天早晨,孟起剛剛鍛煉完,在營帳內休息,門外一名守衛匆匆跑了進來,順道飄來一股寒意。
營帳里暖和,另外孟起出了不少汗,只穿了見單衣,遇到冷風渾身抖索,急促道:「什麼事。」
守衛見孟起露出不悅神情,連忙道:「外面有一位大漢求見,說是少將軍故人。」
「故人?」孟起疑惑起來,他在這並沒有什麼故人,除了知道他身份的幾個人。。莫非是他?孟起忽然眼前一亮,高興道:「讓他進來。」
「是。」守衛恨不得逃離這裏,腿腳生風。一溜煙消失在視線之中。
孟起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臉蛋,驚詫道:「我長的還可以啊,有這麼嚇人麼!他怕什麼。」
這時小白從他後面竄出來,諾有所思道:「估計是昨個兒休公子吃了敗仗,心情不好。毒打了幾個侍從吧。」
聞言,孟起點了點頭。難怪這些下人見他不高興,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原來有馬休楊威在前。這倒是便宜他不少事,否則這些下人又以為他病懨懨的模樣,好欺負。
同時,他對惡名又有了新的認識,想必當年坑殺二十萬秦兵,和現在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張飛就是毒打了士兵,才被割去首級。這類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正當孟起想入非非時,帳篷門帘被撈起,一個大腦袋探了進來,接着出現雄壯的身體,羌族服飾。孟起驚喜的跑了過去:「郝飛!果然是你?」
來人正是郝飛,孟起忠心部曲,當日在雕羽箭營突圍戰後失去聯繫,沒料到他會安然無恙返回大營。
見到孟起,郝飛也很高興,單膝跪下,做了一個外族禮儀,恭敬道:「屬下不能保護少主,罪該萬死。」
「沒事。」
孟起一顆心,總算懸掛下來,軍營的事正叔不好插手,上下又有三馬制衡,他的處境尷尬無比,郝飛的到來,無疑是一盞指路明燈。他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對向郝飛學習。
「太好了,父親讓我守衛糧草,我為此大感頭疼,你是軍伍出身,對這類應該很明白吧。」
「屬下這次回來,主要是向將軍稟報軍情,既然公子有所求,屬下也就只好向將軍請纓保護公子了。」
「嗯。你是我的人,父親即使在苛刻,也不該扣留你才是。」孟起道。
「承蒙公子看重,屬下必定不辱使命。」
郝飛急匆匆跑了出去,孟起嘴角猛抽,不至於吧,不了解內情的還以為他讓郝飛刺殺馬騰呢。怎麼有股風蕭蕭兮易水寒,郝飛一去兮不復返的視角感。
「小白,父親會責怪他嗎。」孟起摸了摸小白雪白毛髮,擔憂的說道,前世他看過很多大劇,裏面的皇帝見下面爭位的皇子,用什麼人,都有仔細考慮的,萬一觸怒了馬騰,犯了忌諱,隨便找理由穿小鞋可不好,孟起倒是不擔心馬騰會對他來這個,畢竟虎毒不食子,郝飛就不一定了,而且他本身就是羌人。麻煩頗多。
小白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孟起嘆息道。他現在的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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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孟起剛喝完藥,想要睡覺,就見郝飛興沖衝過來進來,粗狂的臉上佈滿笑容。
「成功了?」孟起問道。
「嗯。情況出奇的好,我一說,將軍都答應了。」
這結果,倒是出乎孟起意料,馬騰性格霸道,還有點認死理,怎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了?莫非前些日子是他想太多,馬騰未必真要對他下手,守衛糧草也是一種鍛煉。
這應該不大可能吧。。。
「哦。」孟起諾有所思應了一聲。不顧一旁郝飛疑惑的神情。徑直倒在床上。
郝飛醞釀許久。始終默不作聲。孟起和他經歷過一些事,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