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夥匈奴的斥候,行蹤詭秘,幫主讓你去肅清。」
「哦?」晁博面色不悅,幾隻蹦躂的爬蟲,也敢動用他三長老之力?簡直可笑。
不過晁博素來注重幫主,尤其又是當着外人,自然不好駁斥他的面子,沉吟片刻:「就說我知道了。」
「是。」那小廝匆忙應聲退下,像是怕極這些大人物。
孟起暗自取笑一番,又覺得哪裏不對勁,這小廝走這麼急幹什麼,匈奴殺的又不是他親戚。
醞釀一會兒,晁博賠笑道:「小兄弟,實在抱歉,不能陪你了,待老夫平定這些狗人,在來一敘,到時候親自上門吃酒。」
這話說的,他們古人的話真有玄機,孟起骨子裏還不適應上門吃酒這等厚顏無恥的話,但作為穿越者,這種東西還要客隨主便的、
「好,青竹幫是重地,我觀看一會兒自行下山,就不勞煩三長老費心了。」孟起客套的說了兩句。
晁博哈哈大笑,拍了拍孟起的肩膀,拂袖而去。
孟起看了眼晁博的動作,心中莫名,自己又哪裏得罪他了?
有侍女端着盤子過來,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華,長的亭亭玉立,又不失端莊典雅,孟起暗道這裏怎麼會有這種絕色?青竹幫不是馬賊出聲的嗎?名聲從良了,連心也從良了?
鄔明等三長老離去,坐下來接過食物憨吃起來。孟起自然不屑理會這等莽夫,而是對侍女姐姐道:「侍女姐姐,這些鳥是你們飼養的,還是野生的。」
那女子顯然愣了一下,張開嬌弱小嘴道:「是天養的,經常來這覓食,不過我們都不搭理它們,任它自生自滅。」
孟起笑了笑,道:「我看侍女姐姐長的挺英秀的,莫非也擅長騎馬?」
那侍女姐姐又抿嘴一笑,緩緩道:「不會,小女子先告辭了。」
不知道是嬌羞還是不屑,那女子沒說兩句就離開了,孟起微微皺眉,這侍女也太沒覺悟了吧,怎麼說也該自稱婢女。
孟起稍微餵了點食物給鳥兒,它們也不怕生人,紛紛湧入過來,孟起只好一一餵去,連那長的最丑的土笨鳥也餵了兩嘴。
剛餵到這種土笨鳥時,那鳥兒明顯人性化的楞了一下,接着把他餵的果子吐了出來。
孟起只感覺這廝太無恥了,這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啊,難怪大家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呢。
「喂喂,你吃還是不吃,不吃就是不給我面兒。行不行我拔光你的灰面毛。」
那土笨鳥顯然又楞了下,然後拍了拍翅膀,飛到高處,發生兩句怪叫。
孟起氣的齜牙咧嘴,這死鳥,別讓他遇到。
「啟稟這位公子。有人找。」又有人過來了,這次不是找晁博,也不是找鄔明的,而是找孟起的。
孟起微微一愣,這裏他可還有熟人?
「什麼事情。」
那小廝緩緩說道:「是這樣的,二當家叫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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