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狠,她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
南宮宇烈一生只娶了婦人一人,兩人有過同生死共患難的經歷,因為婦人在生南宮詩洛時難產,至此,便不能再生育了。
但即便如此,南宮宇烈卻是一直沒有納妾,不論外人怎麼說,包括自己父親一樣,他都沒有理會,他這一生卻是只對婦人動心。
面對自家夫人的滿腹怨言,南宮宇烈無奈道:
「我何嘗願意如此,可是不這樣怎麼辦呢?我早就要她去國府學院了,可是她一再兒女情長,不願意離開汲水縣,硬要天天呆在這裏。
現在出了這種事,若是她聽我的話早去了國府學院,我也不會袖手旁觀,坐看上官家覆滅。」
婦人難得任性道:
「既然,女兒她不願意前去國府學院,我們依她便是,難道你這個做父親的還護不了自己的女兒嗎?」
南宮宇烈好似想到了什麼,不由自嘲道:
「呵呵呵,你說對,我南宮宇烈真是沒用,竟然連自己唯一的女兒也護不住,」
婦人見自家丈夫這般,一臉擔憂道:
「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南宮宇烈攬過自家夫人,輕聲說道:
「南宮家的子女,一向是身不由己的,詩洛她若是不去國府學院,成為後天境的武者,那麼就算我是他的父親,她的婚姻也由不得她自己,更由不得我們。
父親傳下話了,說族中已經有人打詩洛的注意了,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逼着女兒,要她儘快前往國府學院的原因。
以詩洛的天賦,不需幾年,其定能達到後天境,那時她才有拒絕族中話語的權力,否則就算是父親,他亦是無能為力。」
隨即,南宮宇烈又道:
「你以為上官家遭難,我真的不想出手相救嗎?可是我身為一城之主,一天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為夫。
而上官家只是江湖中人,並非官府之人,兩幫同時對付他們,就連三會之人亦是再一旁虎視眈眈。
官府向來不管江湖中爭鬥,你要我如何插手,拿什麼理由來出手。這些年,若不是城主府一直暗中幫襯着,他上官家豈會如此安逸。
這也是為什麼上官宏烈這麼着急想要突破練體境的原因,可惜,功虧一簣,功虧一簣。」
其實他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哪就是他這次出手了,那麼族中打南宮詩洛注意的人便會藉此向他發難。
一邊是自家女兒,一邊是外人,你要他如何選。
「希望詩洛能早日明白我的苦心吧!」南宮宇烈看着自家女兒日漸消瘦的身軀,心中亦是萬分不忍。
「夫君放心,妾身會好好開導我們的女兒的」婦人輕聲道。
清冷的夜,無心睡眠之人,各自均有着自己的心事,一些無法對人言的心事,其正好與明月述說一二,以緩解心中所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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