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羽沒有去看上官玄那雙懵逼了的雙眼,其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不可能。
若不是因為上官秋羽是他的主人,他這時候可能會認為上官秋羽瘋了,要是在白天他便會認為自家少主再做白日夢。
至於現在嘛?比做白日夢好上那麼一點,他認為自家少主現在再做睡夢。
上官秋羽看着上官玄,對其說道: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若是你連想都不敢想,那麼你這輩子就真的沒有希望了。但若是你敢想,那萬一實現了怎麼辦呢?」
不管自己手下是怎麼想的,既然老天讓自己重活了一次,給了自己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若是自己不努力,哪就真的對不起老天對自己的厚待了。
『天予而不取,必遭天譴也?。』
上官玄沒有想到自家少主竟有這般志向,其亦是被其所想給驚呆了,此時,他感覺自己智商有點不夠用,使勁搖了搖頭,將這些不該他想的想法通通拋出了腦外。
反正,在他看來,不管他以後是什麼修為,其都是上官秋羽帶給他的,他只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卻不是他該操心和該管的。
見上官玄一臉無所謂,一臉你拿注意就行了,上官秋羽搖了搖頭沒有再跟上官玄廢話。
臨走前對其說道:
「明天,叫黑衣衛全部人都到這裏來練拳練刀,讓他們浸身在湖水中練武,你指點他們一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準備繼續練武的上官玄留在哪裏。
汲水縣
城主府
城主府後院,依稀能夠聽到斷斷續續的琴聲,長夜漫漫亦不知何人無心睡眠,正借琴聲訴說着自己的相思。
一曲終了,只見一名身着白衣,肌膚如雪的少女正在院中撫琴哀嘆,一臉愁容的看着天上的月光。
任誰見了都會生出心憐之意,女子身旁的貼身丫鬟見自家小姐滿面愁容,其忍不住道:
「小姐,你放心,上官公子他定然吉人自有天相的。」
女子幽幽道:
「還沒有他的消息嗎?」
「還沒有,聽人說,那日上官公子受傷後,被手下的人護佑着向天雲湖方向去了。
奴婢已經派人去找了,可是至今還沒有一點消息。」
「唉」
見自家小姐這樣,一旁的貼身丫鬟又道:
「小姐,這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你想想,若是連我們都沒有找到上官公子他們,這就說明了上官公子暫時是安全的。
所以,小姐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貼身丫鬟再次勸道:
「哎呀,小姐你就別這樣了,不然要是讓大人看到了,小姐你又要被大人訓了。」
見自家貼身丫鬟提起自家父親,女子心中不免有些怨言,當時,自己苦苦哀求自家父親,讓他出兵相救上官家。
不曾想平日裏關係甚深的兩家,到頭來自家父親竟然見死不救,還叫人把自己看守起來,不得出府門半步,至使上官家滿門盡覆。
這讓少女感到無言再見他,但又止不住擔心和思念,想要知道他的下落,可如今又寥寥無音。
也不知對方到底身在何處,聽聞他受了重傷,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一切的一切她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事情的發生,而她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連自家後院都出不去,這讓少女感到一陣無力。
隨即,少女對自家貼身丫鬟問道:
「憐兒,我讓你給表姐送的信,你送去了嗎?」
憐兒輕聲問道:
「小姐,我已經托人送去了,小姐你是想找表小姐幫忙嗎?」
少女只是抬頭看着天上那皎潔的月光,心中默念道:
「你在哪裏?你一定要活着!」
少女不知道的是,其實在不遠處的閣樓上,有兩人正一臉擔憂的看着少女,一位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和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
男子正是汲水縣城的城主,南宮宇烈,而婦人正是他唯一的夫人。
此時,婦人滿是心疼的望着自家女兒,見自家女兒這般,婦人不禁有些怨言道:
「你的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