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上官秋羽不禁笑了。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人生在世,任何人皆難逃這名利二字。
不論是他上官秋羽還是陸麒師徒,雙方結合不過亦是為求所求一個利字。
雙方各有所需,有着共同的利益,如此一來上官秋羽反而釋然了。
至少他知道對方需要什麼,知道了對方出現在自己身邊有何目的。
知道了這些,上官秋羽如此一來也好權衡其中利弊得失。
就拿現今來看,自己和上官家與陸麒師徒倆結合,這對自己一方是大大有力的。
畢竟,有陸麒的師傅在,他不用怕域外天門開啟後,被上古強者和一些隱世大能惦記。
自家即便脫離大禹皇朝,也能夠從容退入南疆積蓄實力,短時間內不用擔心被人打上門。
唯一可慮的便是那陰陽家陽脈傳人,他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是否比之陸麒的師傅還要利害。
若是陸麒的師傅不是對方對手,那自己和身後的上官家便很有可能會因其受到連累。
有道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一旦選擇錯誤,到時候不光他自己,就連身後的上官家也會受到波及。
因此,一時之間,上官秋羽亦是有些猶豫。
不過,不管怎麼說,上官秋羽卻是不打算惡了陸麒師徒。
他可不想因為那虛無莫名的陽脈傳人,從而導致陸麒師徒兩人與自己生惡。
為了打消陸麒的懷疑,上官秋羽直接將系統空間裏餘下的兩套令軍旗拿出出來。
「這」看到上官秋羽還有兩套嶄新的令軍旗,陸麒徹底傻眼了。
要知道這令軍旗在上古皇朝也是十分稀有珍貴的東西,更別不說現在這個上古皇朝早已泯滅的時代。
整整三套嶄新的令軍旗,這讓陸麒不禁啞然,嘴角一陣抽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此乃家師所增,卻與陸兄口中的陽脈傳人沒有半分關係。」上官秋羽淡然說道。
聽到上官秋羽言及自家師傅所贈,陸麒不禁問道:
「敢問少將軍,令師?」
上官秋羽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
「家師有言,不得再外言及他老人家。
不過,在下可以向陸兄保證,家師雖說與你陰陽家有些淵源,但絕對非陸兄所在的陰陽家傳人。
而這令軍旗胚也是他老人家最近剛打造出來的。
至於上面陣法繪製,也是他老人家親手所刻。」
聽到上官秋羽言及令軍旗上面的陣法繪製是其師所為,陸麒想都沒想便一口斷言道:
「絕無可能」
隨即,不待上官秋羽解釋,陸麒便傲然道:
「不是某自誇,在陣法一道上,不論上古還當今天下,除我陰陽家外絕無出其二者。
而且,令軍旗上的陣法繪製,非同一般,若非我陰陽家傳人,其絕對無法刻畫出來。」
對於陸麒的話,上官秋羽並沒有反駁,轉而言道:
「陸兄何必如此,在下當然曉得陰陽家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
實不相瞞,在下的師傅乃是一名鍛造師,超越大宗師級別的鍛造師。
陸兄也見過在下的血飲刀,那便是出自家師之手。
而且,除卻在下手中的血飲刀外,我那爺爺鎮國公手上也同樣亦有一把不下於血飲刀的神兵利器。」
說到這,上官秋羽抬眼看向陸麒,直言問道:
「如此,陸兄可認為家師能否鍛造出令軍旗胚來?」
對於上官秋羽的問題,陸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的腦海中還在迴蕩在上官秋羽剛剛那句『超越大宗師級別的鍛造師』的話上。
超越大宗師級別的鍛造師,這樣的存在,怕是上古時期亦是少見,卻不想眼前上官秋羽,上官家少將軍竟然有這般背景。
若是其背後有墨家嫡系傳人支持,這簡直絲毫不下於他陸麒背後的陰陽家。
甚至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陰陽家再厲害也只能強大自身和穩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