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丈夫沒事,婦人才向上官秋羽那邊走去,剛走到自家女兒身旁,便見自家女兒雙手捂着嘴,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婦人以為自家女兒是擔心上官秋羽才哭泣的,連聲安慰道:
「女兒,別擔心,秋羽他沒事。」
南宮詩洛聽到自家母親的話,伸手指了指上官秋羽裸露在外的上身,那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疤。
縱橫交錯,一道交錯着一道,層層疊疊,好不嚇人,這讓原本俊雅中略顯英氣的上官秋羽,此刻顯得十分的不協調。
繞是南宮宇烈這個經歷生死的人,再見到上官秋羽身上的傷疤後亦是眉頭緊皺。
他可是很清楚要多重的傷,才會留下這些可怖的傷痕,這完全是九死一生的傷害啊。
而且,上官秋羽身上的傷疤還很新,好似近期才傷好復原的,時間絕對沒有超過兩個月,也就是說上官秋羽身上的傷很有可能是上官家被滅的時候。
被兩幫之人所造成的,想到這些,南宮宇烈心裏有些自責,雖然忠人之事,但卻讓上官秋羽九死一生,這讓他有些自責。
看着上官秋羽身上遍佈縱橫的傷疤,南宮沐雪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如此傷勢之下,竟然還有人能夠活下來,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好奇驚訝。
像這種傷只有那些經過百戰餘生的老兵身上才會有,如今卻在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年身上看到,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好奇。
南宮沐雪心裏止不住的問道: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小半個時辰後,上官秋羽發現自己傷勢不僅痊癒,而且內力還精進了一份,心中欣喜不已。
睜開雙眼見四人圍在自己身旁盯着自己看,最讓人心疼的是,南宮詩洛臉上的淚痕分外明顯,讓他一眼便看出來了她剛剛定是大哭了一場。
「秋羽哥哥」
還不待他說話,南宮詩洛便立馬撲了上來,也不知道避諱,直接對上官秋羽投懷送抱了起來。
高興壞了的南宮詩洛再一次被自家父親的咳嗽聲驚醒,回過神來後,低頭問道:
「秋羽哥哥,你沒事吧?」
上官秋羽拍了拍胸膛,對其說道:
「沒事,好着呢!」
說完,他才感覺自己上身涼颼颼的,見四人都看着自己,一點也不避諱,這讓上官秋羽有些臉紅,呵呵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南宮詩洛伸手輕觸上官秋羽身上的疤痕,一臉心疼的道:
「秋羽哥哥,你的傷?」
上官秋羽搖了搖頭,對其微笑道:
「呵呵,沒事,都已經好了。」
「咳咳」
南宮宇烈見上官秋羽沒事了,便對其說道:
「秋羽,你跟我來一趟。」
上官秋羽聞言對南宮詩洛低語了幾聲,隨即,跟在南宮宇烈身後,兩人來到了城主府的地牢處。
「大人」獄卒見南宮宇烈親自前來,連忙躬身道。
「開門」南宮宇烈道。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處地牢審訊室,審訊室里各種逼問口供的刑具一應俱全。
南宮宇烈坐在一張椅子上,沒有說話,好似在等什麼人,而上官秋羽亦是第一次來這種傳說中的地牢。
於是,如同好奇寶寶一般,東看看西看看,不斷猜測那些刑具具體是怎麼用的,也不着急。
不多時,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了,一個獄卒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男子臉色十分的陰沉,讓人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整個人陰森森的讓人很不舒服。
中年獄卒一進來,沒有多看一眼上官秋羽一眼,只是徑直的走到了南宮宇烈身前,躬身道:
「主人,你要的人已經帶來了。」
「嗯,帶進來吧。」南宮宇烈道。
「是」
隨後,一名美**人渾身是傷的被帶了進來,婦人蓬頭蓋面,衣服上有不少血跡,很明顯被人用過刑。
自從婦人進來,上官秋羽便死死的盯着她,心裏那厭惡的情緒一下子就蓄滿了整個胸口。
『二娘』這個在自己三歲的時候,自家父親從外面接回來的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