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和葉棗吃過了晚膳,就在外頭走了走。
天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卻也不太冷,天氣也是一日一日溫暖起來了。
花生繞着兩個主人跑,四爺看着也喜歡,他本就是個喜歡狗的。
「風吹來都是香的,暖的。」葉棗吸了一口氣。
就算是在府里,聞見的也只是泥土清香和花香味,這空氣好的古代啊!
「天暖了。」四爺笑了笑:「你這裏離得花園近,比別處更好聞些。」
「嗯,是啊,花生可高興了。」葉棗看着不遠處亂跑的花生。
小狗正是慢慢長大的時候,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跑來跑去,不亦樂乎。
走了一會,四爺道:「回去吧。」
牽着小狐狸的手,往裏走去。
葉棗故意道:「爺心急。」然後瞪四爺一眼,率先跑走了。
着實一副害羞的不得了的樣子。
這頭,蘇培盛就看着,葉姑娘把主子爺丟下了?就丟下了?
這膽子嘿,也是養大了啊!
不過,蘇培盛也不覺得,四爺就會生氣。
果然,四爺先是一笑,接着搖搖頭,就跟着進去了。他是覺得好笑,他說進去,是說不想繼續溜達了,這小狐狸,想哪去了?
不過四爺也沒打算素着,小狐狸,還是要收拾的
屋裏,葉棗埋在被子裏,也不換衣裳,就等着四爺。
四爺進來就笑了:「你是要把自己悶死啊?」
這小狐狸,越發可愛了。
四爺上手,把臉都紅了的小狐狸從被子裏拉出來:「乖乖去洗漱。」
葉棗風情萬種的看了一眼四爺,然後猛地撲上去,親了幾口,這才掩面叫阿圓伺候洗漱。
四爺一臉口水,無語的坐在榻上
兩人都洗漱了之後,躺在榻上,四爺幾乎是等不及丫頭們都出去,就將小狐狸抱在懷裏了。
戰況相當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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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四爺要上朝,醒來就發現懷裏一隻小狐狸,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
這姿勢,也不知道怎麼形成的就這樣睡了一夜,四爺都覺得胳膊和脖子都很累。
將小狐狸輕輕的鬆開,將她嫩粉色的肚兜拉正,摸了摸她白嫩的臉頰,四爺才緩緩起身。
一夜沒動的結果就是,睡得極端累。
蘇培盛等人進來伺候,就發現自己有點不自在。
蘇培盛再三忍耐,還是問出來了:「主子是身子不適麼?今日早朝」
可以請假的,爺。
「無事。」四爺伸伸胳膊:「上午叫府醫來,給葉氏把把脈。若是身子虛,就補一補。」
雖然,府醫半月就給葉氏把一次脈,但是,四爺只是覺得,昨夜能把葉氏弄的昏睡過去,沒知覺一般,四爺有點不安心。
「叫膳房好生伺候。」四爺又加了一句。
蘇培盛一愣,忙嚴肅應了。
他可不知道昨夜的事,他琢磨着,莫不是葉姑娘哪裏不好了,不敢說?還叫主子爺看出來了?
那這事可就嚴重了。
臨走的時候,蘇培盛嚴肅的對蘇萬福說了這回事:「你好生跟府醫說清楚,要是他看不了,就趁早的叫主子爺請太醫!別耽誤了大事。可不是和你鬧着玩,叫主子爺這麼認真的說了一回,可不能辦不好。」
「哎,師傅放心。」蘇萬福也嚴肅起來了。
等四爺上朝走了之後,蘇萬福就去找府醫趙先生了。
趙先生最擅長的,就是女子的病症,倒是對外傷什麼的也精通。
畢竟,他這個身份,四爺是不會用他的。
聽蘇萬福這一說,趙先生都傻了,不能吧,七八天之前還給葉姑娘看過,也沒什麼事啊?挺好的啊!
有點上火,這不算什麼吧?
但是嘴上不能說,也不敢說啊。
於是,葉棗這裏吃過了早膳時候,就見趙先生來了,蘇萬福跟着。
她詫異了一下:「這是到了把脈的時候了?」
時間過混了?
阿圓搖頭:「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