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回推大約一個時辰,呂蘇蘇剛剛離開,秦玉就把臉拉了下來。他倒不是生呂蘇蘇的氣,只是看起來找她的人好像大有來頭一般,只是憑着兩個莫名其妙的字就把她叫了出來。
「這人,好不懂規矩!」
秦玉在心裏嘀咕了一番,看着還在一旁樂呵呵的王書亮,暗自搖了搖頭,不知怎的,他就是有些不甘心,端起一杯酒走到門外,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這樣囂張。
本來就是無奈的隨意之舉,但是沒想到的是,還真的讓他發現了什麼。
秦玉剛剛走出房門,就看着遠處的走廊有一男一女背對着自己往前走。兩個人雖然走的不快,但是看樣子卻有些鬼鬼祟祟。女的自然就是呂蘇蘇了。男的他倒是不認識。
那二人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才停下了腳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秦玉這麼樣也不會想到的。
只見呂蘇蘇微笑着推開了那扇房門,然後把男子請了進去,隨即立馬又關上了門。
秦玉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房間好像是呂蘇蘇的私人房間吧!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那二人在.....!
秦玉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那苟且之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裏聖潔溫柔如斯的呂蘇蘇,背地裏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真是一對姦夫啊!」秦玉差點咬牙切齒。
站在走廊上,手裏緊緊的攥着酒杯,表面沒雲淡風輕,實際他的心裏氣急。
其實這也不怪他,平日在這揚州城裏,提起他秦玉秦梵賜的名字,那個不是迎來送往,不過自從月前的時候在臨江閣比文失利以後,他覺得自己在人們的眼裏就沒有那麼的受歡迎了。為了這件事,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讓自己緩過來,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隨他去吧,天涯何處無芳草!
但是今天,他覺得自己好像再一次被無形的打了一個大巴掌。這樣的事情連續遇到兩次,怎能不讓人生氣。
嘴裏念叨着江晨和剛才看見的那個人,突然的秦玉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些什麼。
他用手搓着自己的下巴低聲道:「那人的背影,怎會與那乞丐有些相似?」
當日在臨江閣,別人或許只是在看熱鬧,但是秦玉卻把這個讓自己輸的人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雖然從那以後嗎,江晨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一次,但是秦玉卻沒有忘記當日自己看到的一切。
不知不覺的,他竟然覺得這兩的身影有些像。
「難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秦玉突然轉身回到了屋內,對着王書亮說道:「王少爺最近可又與江晨江公子見過面?」
王書亮和秦玉關係不錯,所以他就把那天自己在酒樓與江晨見面的事情說與對方聽過。此時也不明白秦玉怎會突然問這個,當然這也不是什麼機密。
王書亮如實回答:「不曾見過,主要是最近因為官鹽被盜的事情,爹爹不然我接觸丐幫。」
秦玉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然後假裝不經意的說道:「真想與江晨江公子在這褚玉樓共飲一杯,暢談今宵。」
王書亮笑了笑:「好是好,可是這褚玉樓,還是就算了吧,你是不知道,我那爹爹好像不怎麼喜歡這地方,若是讓他知道江公子來這地方的話,免不了又會生什麼樣的變故。」
秦玉也是在一旁連連點頭:「看來還是不能帶江公子到這地方來呢!」
秦玉有自己的想法,當然現在還不確定那人到底是是不是江晨,也沒法先做安排。不過這事秦玉卻並不着急,看那二人的樣子,肯定是早就有了瓜葛,日後這樣的機會多的是,也不急於這一時。最主要的還是在關鍵的時候把這事給抖露出來!
心裏有了這些打算,不自覺的覺得氣順了不少,當下秦玉就與王書亮推杯換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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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已經入夜,喝完酒突然吹風,有些發冷,江晨忍不住的在大街上的打了個噴嚏。
「難道是感冒了?」他摸着額頭自言自語道。
李賢喝的爛醉如泥,不過這樣也好,大醉一陣或許能讓他變得輕鬆一些。江晨已經把交個馬車把他送回來住所,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