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就連剛剛來到這裏的我們也明白。對公會間的比賽擁有強制力的,只有擁有「主辦者權限」的魔王。而沒有這特權的您,為什麼能強制別的公會連續進行這賭博般的大決戰呢?請告訴我……」
賈爾德·蓋斯帕的表情像是要慘叫,但嘴卻違反了自己的意識說了起來。
周圍的人,此時也開始注意到了他異常的原因。
這女孩兒——久遠飛鳥的命令……絕對無法違背。
「能、能強制進行的方法有很多。最簡單的,就是掠走對方公會的女人孩子威脅。先把能這樣無法行動的對手向後拖,慢慢蠶食其他公會後,再壓迫他們進行不得不接受的比賽。」
「原來是這樣啊。這還真是如您小人風格一樣的手法。不過,這樣違法吸收的組織會老實聽命於你嗎?」
「我從每個公會,都抓出幾個孩子做人質……」
飛鳥眉毛一挑,雖然語言和表情沒有顯露,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了強烈的厭惡感。
就是對公會毫不關心的耀,這時也不快的眯起了眼。
「……」李納淡定喝茶中。
「………這樣啊。越來越惡棍了呢。那麼,這些孩子現在被軟禁在什麼地方?」
「已經殺了。」
瞬間,周圍的空氣凝固了。
仁、店員、耀,甚至飛鳥都一瞬懷疑起自己的耳朵停止了思考。
早已知道劇情的李納沒有反應。
而賈爾德·蓋斯帕還在按照命令繼續說着。
「第一次將孩子們帶來的那天,覺得哭聲太吵人的我,就不由得下手殺了。後來,我本想自重,但聽到他們思念父母的哭聲還是煩躁起來殺了。自那以後,我決定把帶回來的所有孩子都在當天解決掉。不過殺掉手下公會的人會讓組織出現分裂。所以為了不留下證據,都叫心腹部下把孩子的遺體吃……」
「住口!」
啪!!
賈爾德的嘴巴就像剛才一樣猛的合上了。
飛鳥的聲音帶着比之前更加駭人的語氣,就像抓住魂魄一樣禁錮着賈爾德。
「乾的真是漂亮啊。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故事中那種邪魔外道。不愧是人外魔境的箱庭世界……是不是啊,仁君?」
感到飛鳥冰冷目光的仁慌忙否定。
「像他一樣的惡棍箱庭里幾乎沒有!」
「是嗎?這還真是遺憾。————不過,根據剛才的證詞,能以箱庭的法律制裁他嗎?」
「很困難。他們是從已經吸收的公會中抓的人質。當然,殺死夥伴是違法的…………不過他如果在制裁前逃到箱庭外,就沒辦法了……」
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種制裁。因為身為首領的賈爾德·蓋斯帕離開,「faro」就會變成烏合之眾,分崩離析是可以預見的。
不過,飛鳥並不滿足於此。
「是嗎。那沒辦法了……」
她生氣的一彈指。這應該是信號吧。禁錮賈爾德的力量瞬間消失,讓他恢復了自由。
狂怒的賈爾德一拳砸碎了露天咖啡座的桌子,連帶李納手中的茶杯也一併震碎了。
「你……你這婊子!!」
隨着咆哮,他的身體出現了急劇的變化。套在他巨體上,緊繃繃的燕尾服從背後裂開,體毛也顯露出了黑與黃相間的花紋。
他的恩賜系譜與狼人相近。也就是俗稱虎人的半獸種族。
「婊子,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守護箱庭第六六六外門的魔王就是我的後盾!!找我挑釁就等於是找魔王挑釁!這意義……」
「住口。我還沒說完!」
咔!
賈爾德再次緊閉上了嘴。不過僅靠飛鳥的語言並不能完控制狂怒的他。
如果是原劇情的話,肯定是賈爾德揮起粗壯的鐵臂向飛鳥猛擊而去,然後被耀制服。
不過現在他卻把怒氣轉移到了李納的身上。
這並不是他怕了,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飛鳥的力量太過詭異,他不敢動手,耀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