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這個熟人不是自己想見的或者想接的。更新最快胡大發隨意的看了兩眼,就想轉移視線,繼續尋找自己等待已久的人,可就在這兩眼間,胡大發發現了問題。花姐一身大紅色的長款羽絨服,拖着一個旅行箱,箱子上面還摞着一個雙肩背的包,右邊臂彎上還挎着一個小包,神色匆匆,又有些奇怪,總覺得在試圖尋找什麼似的。左顧右盼間,充滿着無奈,腳步蹣跚一臉憂鬱、憤恨的模樣走到出站口驗票。
進站檢票,出站驗票,都要出示身份證,這也是為了減少黃牛,增加鐵路安全性的一個主要辦法。在出站之前,花姐又將手臂上的小包從裏到外的翻了一遍,同時帶着思考把雙肩背也翻了一遍,就差把旅行箱打開,鋪滿一地的搜索了,結果仍然是眉頭緊鎖,一無所獲。
&有點兒麻煩啊!」胡大發看着最後走出來已經稀稀拉拉的旅客,最終,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美顏的花姐身上。「看樣子是不是不想回城啊?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的,最好能把車站翻個底朝天,非要找到不可了!」胡大發心裏已經有了結果,但是離着還遠,先不打攪吧!
最後,花姐帶着一萬分的不願意,驗票出站,邊往前走,一邊回頭,要是能有人拿着自己的東西追出來,那可是太好了。本身自己已經屬於最後出站的了,在自己驗票之後,兩個鐵路工作人員,直接拉上了鐵門,只留下一道曲折的通道出站,自己返回休息室去了。
春運,那是最辛苦的時候,每天鐵路系統進出的旅客以百萬計,每列車間隔可能只有十幾分鐘,這麼大的密度,自己要是不會掌握休息時間的話,那可連喝口水、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的。
就在花姐一步三搖的向着出口廣場走來的時候,胡大發鬼使神差的揮了揮手,事後,就連胡大發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那個動作,難道就是想在這大冷天裏暖和一下身體,隨意的動了一下嗎?還是麻木的看了一早上的出站旅客,好不容易發現一個自己算是認識的人,表示一下自己沒有白來一趟?還是為了緩解一下出站廣場上,那麼多搖旗吶喊、叫賣旅遊和住宿的閒人的眼神,終於等到自己要接的人了,不是和人家搶活兒來的,大家盡可放心吧!
一個人向你揮手,多少都會吸引你的注意力,在花姐仔細分辨之後,最終還是向着胡大發走了過來。這次的返城旅行實在是倒霉,已經到站了,在車上先把火車票和身份證從錢包里掏了出來,本來想在出站時候買瓶水喝,再去找尋自己的錢包時,竟然沒了。
在出站口,冷風嗖嗖的過道上,花姐被這極壞的消息急的出了一腦門子汗,反反覆覆的翻找兩遍,終於無奈、憤恨的承認,錢包確實是丟了,至於在哪裏找不見的,什麼時候丟的,或者是被偷了,自己根本沒有印象,剩下的都是後悔。「剛才收好了多好啊!細心點,放進羽絨服裏面的口袋多好啊!這回麻煩了,兜里一個子都沒有,出了站,怎麼回家啊?幸虧手機還在,可是,這大過年的,給誰打電話啊?這些可惡的小偷,氣死我了!」
&對面的、向着自己揮手的年輕人好像哪裏見過!這是專程接我來的嗎?可是我回來,也沒幾個人知道啊?還真是偶遇啊?不會是認錯了吧!難道是招攬生意、拉我住店的?不像啊!」花姐一邊走,一邊在自己的腦海里搜索着胡大發的影像,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姓氏名誰!至少也得想出一兩樣來吧,要不怎麼打招呼啊!
&是放在平時,就你那個模樣啊,姐還真沒空搭理你。可是今天還真不太一樣了,這不是錢包被摸了嗎,身上子沒有,怎麼回家啊!最好能借我一百塊,能打車回家就行了,不行就到家還你!」花姐琢磨着,好像已經想起了胡大發的幾個基本要素。
&個好像是在ktv見過,捧過我的場吧!哦!是他,那個小孩吧!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比那天那個光頭好說話一些,還陪着我出去串台來着!恩!人不壞,應該能借錢給我。」花姐在走到胡大發麵前之前,終於想起來這位年輕的小伙子是誰了。「歸了包堆才見過一次面,相處不過兩三個小時,直接管人家借錢,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這話怎麼說啊,人家能相信嗎?不會把我當騙子吧!」
&活該了,誰讓你先向我打招呼來着呢!」花姐已經被逼無奈了,硬着頭皮,皮笑肉不笑的向着胡大發打着招呼,「呃!你在這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