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太好!」胡大發點了點頭,自己都開始否決自己的想法了。
「咋不好啊?我覺得沒啥問題啊?誰讓她偷我的衣服來着!不這麼對付她,她能長記性嗎?她能自己心甘情願的改正自己錯誤嗎?她能洗心革面去做個好人嗎?就今天這件事,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警察來了都未必能說服她,她絕對不會承認的。還能期望什麼啊?」柳芸兒白了胡大發一眼。
「就像那些在長城上刻字的、故宮裏面留念的、千年古樹上打孔示愛的,你說他們真的不懂嗎?你咋不在自己家裏刷上到此一游、刻上愛你一萬年、忠貞不渝的話呢?出了門就沒素質了,進屋裏比誰都清高!」
「他們那個就是河邊溜達慣了,不自覺了!他認為沒人盯着她,沒人看見,她就能為所欲為了,什麼法律法規都不顧了,再這麼慣下去,還能有好人嗎?不都成了見到便宜就占,見到利益就鑽了!那以後誰還當好人啊?好人不都成了傻子的代名詞了!」
「出去就是流氓,回到家就是聖人,說別人理由千萬條,誰說自己都有千萬條理由回應。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這種事情很多的吧!我覺得,對待這種事情,就得遏制!直接讓她沒有回嘴的餘地,一棍子打暈,讓她手欠啊!沒事刻字玩啊?讓她偷啊!那就賠唄!」
胡大發斜起眼睛看着滔滔不絕說了半天的柳芸兒。心中嘆到,這一層,至少這一屋子,按照簡單意義來說,還真沒啥好人。虧你能想得出這麼多的歪理,幫着我解讀那個壞主意。
「呃!」胡大發低着頭,聽着柳芸兒的絮叨,這都啥事啊?當小偷的幫着出主意,抓另外的小偷、整治小偷。人,怎麼越做越糊塗啊?幫她對還是不幫她對啊?不會最後把自己都放進去吧!
「行了,我覺得還是裝上攝像頭最好,不為這次,為了下一次吧!至於你出的那個主意,我不支持。」花姐簡單的表達了態度。
如果這件事能夠民主表達的話,胡大發肯定會投棄權票,至於柳芸兒,她是當事人,必須贊成的!至於怎麼做,還是自己判斷吧!丟點兒東西,尤其是快遞,不能說就自認倒霉,抓不到人,那也要提高警惕,防微杜漸也是好的。至於失主的對策,是否施行,還得看自己。
「搬家?幹嘛還搬家啊?這都搬了多少回家了!」花姐平躺在大床上,不明白胡大發的想法是什麼樣的,現在住着條件好多了,還有一些房租水電能夠共同承擔,再搬家,自己和柳芸兒就得分開了,心裏總是有些空落落的。
「呃!」胡大發看着屋頂,想說的是:沒法和柳芸兒在一個屋檐下正常相處。可是這個理由還真不能簡單的告訴花姐,想編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還得現找。「我是覺得,以後咱倆結婚了,是不是不方便啊?」
「沒事吧!芸兒也沒說什麼啊?你回來晚,我們也回來晚啊!她住一個屋,我們住一個,沒什麼問題吧!至少她沒有和我說什麼!」花姐沒想到胡大發肚子裏面的花花腸子那麼多,說的話裏面,真話是越來越少,謊話、瞎話越來越多。
也許,不只是胡大發一個男人是這樣,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得會這個,婚前一套、婚後一套,追女朋友的時候是學習說謊,追到手了就是實踐謊言。否則,娶不到老婆的。
「那先這樣吧!再住些日子!」胡大發有些無奈,再等等吧,找個時機,把事情和柳芸兒挑明,說清楚自己和花姐的關係,到時候一切也都正常了。
可是,以後再面對柳芸兒的時候,那還真得小心了,絕對不能動不動就親,伸手就抱,會出事的!
丈夫的含義就是:一丈以內的男人,才是自己的男人,一丈以外的,真不好說是誰的男人了。有丈夫的,一定記得給他拴上一根繩子,就算是風箏線一樣細,也能體現自己的主權吧!
如果只靠着自覺,靠着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靠着自控能力,恐怕很難防住隔壁老王,閨蜜團的騷擾。
為什麼婚姻關係如此脆弱不堪,為什麼愛情的巨輪說沉就沉,為什麼友情與愛情的轉變會如此詭異……是不是我們現在堅守的觀念出現了根本性的錯誤?還是我們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