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問了,只有柳芸兒了!你這是瘋了吧!桌面上要打擊我,甚至於挑唆花姐把我休了,讓她跟我鬧翻天;桌子下面,這是勾搭我嗎?撓得我痒痒的,腦子裏亂亂的,心裏麻麻的。你是找事吧!你到底想幹嘛啊?難道說,你要和我……
那也別這麼找事啊?剛才被忽悠起來,閉住一口氣,準備挨揍的胡大發,一下子被這種桌下挑撥、勾引、刺激得泄了氣。柳芸兒啊!不服你真的不行了!這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在測試我的定力呢?
你要是把我這件事攪黃了,我就……
到底能怎麼對付柳芸兒,胡大發還真沒想好。鬥心眼,真沒戲?拼內力,不是對手。比拼耐力,人家也不和你長跑比賽啊?最多在床上斗一斗,出兩身汗,還不知道誰上誰下呢!
柳芸兒就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非要把胡大發折騰夠了,嚇個半死之後,再慢慢品嘗味道。
「花姐,我真捨不得……」捨不得就捨不得唄,眼睛不去看着花姐,看着胡大發乾嘛,搞得我們的男一號直接要跪了。
「我去洗手間,你倆慢慢聊啊!」胡大發在柳芸兒的白眼球注視下,哆里哆嗦的剛要站起來,就被一句話嚇得腿一軟,又坐回了椅子上。
「花姐,其實我也喜歡大發的!」
胡大發緊緊地盯着柳芸兒,心裏真的很想問清楚,「大姐,你這是要搞什麼啊?非要把我和花姐拆了嗎?你看着高興怎麼滴?就算是之前我錯了,那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這個啊!你難道還要把我和你的事,都說了嗎?你……不會還存着什麼照片呢吧!」
胡大發心裏一陣翻騰,柳芸兒是誰啊?那真是豁出去了,誰都把你拉下馬的?那位老馬同志,不就吃了大虧了,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是把我當成報復對象了?我哪受得了啊!
「芸兒,你說什麼?」花姐在關鍵時刻耳音有點跑偏,竟然沒聽清楚。
胡大發真的很想幫着重複一遍,「柳芸兒說:她喜歡我!」可是,不敢啊!
「花姐,我是說,胡大發還不錯啊,是個好男人,和你在一起,應該很好的。其實,我也喜歡他……要不,分我一份吧!」
胡大發的腦袋直接敲在了咖啡桌上,「咚」的一聲,自己受疼,猛地抬起頭來,看着一臉莊重神色的柳芸兒,「哎呦,姐姐啊,你這是玩什麼呢?我又不是什麼豬頭肉、後臀尖,你看着好,還兩個人合買半扇豬啊?這是結婚,有這麼搞的嗎?」
「芸兒,這玩笑開大了啊!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胡大發終於體會到了,做一名演員是多麼的不容易。面對柳芸兒的時候,自己是一臉的哀求,如果可以,真的是聲淚俱下;轉臉面向花姐的時候,還得裝作有點懵,沒有明白什麼意思,還得帶着幾分的驕傲,顯示自己這個男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被更多的女孩子示愛,也是痛並快樂着!
示愛沒事,也別當着媳婦的面啊!私下裏,偷偷的,大多數男人也是樂於接受的,至少不會抗拒。偶爾出去瀟灑一下,劈個腿,哪個男人不思春啊?能控制得住自己身體與思想的,只能去醫院找尋了!要麼男科醫院、要麼精神病院!
「我知道!早就看出來了!」花姐的回答,更像是重磅炸彈,直接把胡大發打到崩潰了。難道說,你倆都互相知道了,只有我,啥也不知道嗎?這叫什麼事啊?這是談戀愛嗎?這是要結婚的節奏嗎?
「花姐,你這……啥意思啊!」胡大發瞪着茫然的眼睛,希望能夠得到無罪赦免。
「這是女人的直覺!我記得,上次搬家的時候,芸兒說過一次吧!說:如果我沒有和大發在一起,也許,芸兒就……」
「停,不可能啊!這事絕對不可能!」胡大發有些着急,這是你倆編好了套路,讓我鑽,給我挖坑要試探我嗎?回去你倆再琢磨我一下,最後我是啥也得不到,你們這招是不是有點狠啊?
「大發,你聽我說完啊!」花姐扯了胡大發一把,「本來呢,芸兒比我有優勢,漂亮啊!年輕啊,和你同歲,不是更好一些啊!再說,又會生活、又會掙錢,腦子又聰明,比我強太多了。」
「而且,家室也不錯吧,馬上就要自己開公司了。不像我,家裏都是傷病員,一次事故,全家跟着倒霉,一年住院,花了三年的挑費,一病返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