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奇景文對這個女人也有着不好的印象,以及恨意。
因為秦家,將他認清自己內心,最為重要的人逼走了。
秦家加注在他身上的傷害,也被他查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爵邵天發話,他早就想整秦家了,可是奈何就是不能動手。
現在秦家的人自動送上門來,他又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秦靈珊聽到奇景文這帶有侮辱性的話,簡直氣炸了。
就算她今天為了來玩,特地化了濃妝,穿了性感的衣服,可是她不是做那一行的啊。
因為氣憤,秦靈珊那臉上的粉底也遮不住她怒紅的顏色。
可見真的太過激動了。
可是奇景文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直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遞到秦靈珊嘴邊,「喝!」
那口氣冰冷中帶着陰沉。
爵邵天,宮卿與莊曉三人見到他這樣紛紛挺直了背。
因為他們發現其奇景文好似動怒了。
奇景文平日裏最為溫和了,平日裏也很少有過多情緒變化。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較上勁了,這不得不讓三人好奇這女人的身份。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們不理會就好了,再大不了直接讓人拉出去。
可是奇景文竟然言語羞辱對方,看那端酒杯的架勢,也不打算輕易放對方離去。
「喝啊!怎麼不喝呢?難道秦姐看不起我們着的酒水?」
奇景文罷,直接掐對方的下巴,往秦靈珊嘴裏灌酒。
而一直注意這邊的爵邵天聽到秦姐三個字,看向秦靈珊的目光就變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走進房間的這個女人,就是秦同父異母的姐姐。
據他所知道的,這個女人給秦的傷害可不止一星半。
甚至在爵士酒店那一天,秦還是被下藥的狀態。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名義上的姐姐出的餿主意。
當然還有秦銘那個老狐狸的縱容。
這兩年他查出來很多,可是並沒有動秦家,也是因為秦。
「唔唔不要」
秦靈珊推着奇景文想要躲避他的動作,可是根本比不上對方的力氣。
這奇景文看似溫和,自身都帶着一股子書卷氣質,可是那力氣可不容視。
奇景文灌完一杯,繼續拿着桌子上的酒水往她嘴裏送。
弄得不止秦靈珊身上都是她掙扎時灑落的酒水,就連他也是弄得滿身酒水。
可是奇景文根本不在意,此時他恨透了秦家做的一切。
他的身份能查到的很多,對於秦家這樣自以為是的豪門,在他眼裏簡直無所遁形。
秦家的各種骯髒之事,他全都一清二楚。
包括那個男人在秦家所受到的一切。
一想到秦銘那個老狐狸,對那男人抱着的骯髒想法,奇景文想殺人的心思都有。
所以對着此時秦靈珊,他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
而這房間內的另外三人,也沒有對秦靈珊報以同情。
在奇景文出秦姐的時候,不止爵邵天想到了這其中的關聯,宮卿與莊曉也明白。
正因為知道,他們才不會出手。
這兩年他們時刻盯着秦家那邊,就是為了消失兩年的那個女人。
再加上奇景文的查到的資料,這讓他們怎會生出同情之心呢。
很快奇景文就將桌面上,差不多十杯左右的酒,全部灌到秦靈珊的嘴裏了。
看到桌上酒杯都空了,奇景文直接抓起那酒瓶,都對着秦靈珊的嘴裏灌下去。
「咳咳」
儘管不少酒被吐了出來,可是秦靈珊還是喝下去了許多。
此時她根本無力反抗,甚至暈乎乎的感覺。
直到奇景文見酒瓶里也沒有了酒後,這才鬆開秦靈珊的下巴。
他一把將人推到了地上,看着自己渾身都是酒水,還有那掐着對方下巴的手,全是女人化妝的粉底。
他厭惡地皺着眉,隨後直接從秦靈珊身上邁過,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房間內除了躺在地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