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頭,「那行,老大你也要好好休息。」
「嗯,去吧。」
完壬午略帶疲憊的面容,在這一刻顯露出來,他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六看着壬午離開,他們也紛紛前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壬午打開自己的房門,門還沒完全全打開,他就發現房間內多出一道陌生的氣息。
他之前疲憊的面容立即變得肅穆,手也伸向腰間,掏出那貼身攜帶的槍。
推開門的動作也放慢了,拿着槍的手,也向前推進。
那動作很輕,也很心。
壬午想到房間內陌生的氣息,心道,難道穆爾家族這麼快就派人來了。
這時間也太快了,就在壬午將門推了半開的時候,裏面一個男人的背影對着他。
那位置是屬於危險的,要是此刻壬午對着那背影來一槍,對方會瞬間離開這個世界。
見到屋裏的確多了一個人,甚至是一個男人,並且是那種沒有防備的姿勢。
他將手中的武器收了起來,慢慢地將房門關上。
他相信,剛剛開門的聲音,男人肯定聽到了,那麼就知道房間的主人回來。
所以沒有必要再輕手輕腳的,他關門的動靜也沒有很放輕。
那動靜足以男人聽到,可是對方依然沒有回頭。
壬午關上房門後,就走向那背影。
他以為這位神秘的來人不會轉身,可是就在他走了一半的時候。
對方卻突然轉身了,甚至還是他見過的人。
那溫和的面容帶着斯文,周身也散發着溫潤的氣質。
這個男人就是今天中午見過的人。
此時男人那雙意味不明的雙眼,深深地望着他,竟然讓壬午有些不敢直視。
坐在房間的男人正是奇景文。
這一次他終於找到了壬午的落腳地,沒想到竟然在爵士酒店。
他找到了酒店負責人,直接拿了鑰匙來到了房間等待着男人。
在推開房門的是那一瞬間,不可否認,奇景文緊張了。
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着男人。
一開始得到對方確切落腳處的時候,他頭腦一熱直接過來了,甚至沒有經過對方非允許,來到了房間。
他不知道要怎麼跟對方,也不知道對方看到他的闖入會不會將他趕走。
畢竟他們之間可沒有什麼交集,只能算是陌生人。
兩年前的一面,他們都不曾過話,更別兩年後也只是第二次見面,更是沒有過一個字。
他們之間只能用陌生人來形容。
壬午不敢看向奇景文那雙意味不明,且深邃的雙眼。
但是也沒有當個雕塑,就站在那裏任人打量。
他在奇景文的視線中,走進了廚房,,不到片刻就端出兩杯水,走回了沙發前。
將其中一杯遞到奇景文面前,看到對方接過,他這才坐到奇景文對面。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壬午端着水喝了一口,就對着對面的人詢問道。
奇景文聞言,將放在手中水杯的視線,轉移到壬午的身上。
有什麼事,當然有,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男人訴這兩年的思念。
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對方確認關係。
可是他怕對方會直接挑起來暴打他。
「沒事,就是來看看。」
奇景文也不知道自己的了什麼,但是他找不到好的藉口。
壬午聽到對方的話一愣,來看一看,他這裏有什麼好看的。
壬午並沒有問出來,只是沉默。
房間氣氛頓時變的尷尬起來。
而奇景文也感覺到了這微妙的氣氛,尤其是看到壬午就這麼近的距離坐在他對面。
他突然有些心動,不知道此時將人摟在懷裏是什麼感覺。
奇景文越看壬午,就發現那張臉,有掩藏着不住的疲憊,這讓他有些心疼了。
他直接將杯中的水喝完,站起身來。
感受到對面的動作,壬午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奇景文站起來,看着壬午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