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雖然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可是卻也只撈到對方一年而已。
那時候他氣憤過,甚至想要將那些協議,與證據拿出來再一次威脅人。
可是再也找不到壬午等人了。
不止如此,就連他的所有證據,跟協議也統統不見了。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壬午等人早就有所準備,甚至跟着那個違背他的私生女一起逃了。
這一逃就是兩年,現如今見到壬午,這人竟然比之前更加吸引人了。
秦銘走到壬午面前,一把將懷裏的女人推了出去。
甚至臉上掛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那笑容在壬午等人眼中,卻如此令人噁心。
「壬午啊,沒想到兩年後還能見到你,那我們之前的合約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秦銘沒等壬午開口,一邊打量着眼前穿着講究,甚至比兩年前氣質更勝一籌的男人,眼底掩藏不住那骯髒的谷欠望。
壬午在秦銘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握成拳頭的雙手鬆開了。
臉上也帶着一副得體的笑容。
「秦先生,兩年不見,您看着不如往日了,臉上的皺紋好像多了幾條,就連記憶都變差了,我們之間有合約嗎?我怎麼不記得。」
完壬午甚至望向六等人,「你們跟秦先生有合約嗎?」
「沒有。」
「沒有。」
六等人紛紛搖頭,那動作很快,而且個個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
秦銘看到壬午否認,以及他身邊跟着的人看向他時還帶着嘲諷的面容,立馬不幹了。
「壬午,你以為你否認我就沒有辦法了嗎,你別忘了你的出身,以及你戰友的兒子。」
其實秦銘只是心虛造勢,他找過那個壬午老戰友的兒子,同樣消失不見了,了無痕跡。
可是他不甘就這麼放過壬午,尤其是對方的資本越來越好了。
身上竟然還帶着一股吸引力,讓他恨不得去將人壓在身下。
壬午聽後嗤笑一聲,「秦先生您是不是真的歲數大了,記性也不好了,我剛剛已經過了,我跟你沒有任何交集,所以聽不懂你什麼,如果沒事還請讓開。」
秦銘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到對方他老,這下子氣的臉紅脖子粗,雙眼也充滿了怒火。
「你好樣的,壬午只要你回到s市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旁的女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金主生氣了。
她慢慢地挪到秦銘身邊,拉着對方的胳膊,「秦先生不要生氣了,要不要我在陪你去樓上玩一會。」
秦銘感覺到身邊女人的動作,一把將人再次推了出去,「滾!賤人,勞資養你那是看得起你,不要不知分寸,賤人就是賤人,一輩子的廢物!」
這句話大有指桑罵槐的意思,這話讓壬午等人聽到,壬午沒有任何情緒。
可是六等人卻不幹了。
「秦先生,叫你一聲秦先生,也別太將自己當盤菜,我們回來,可不代表着可以任由你欺辱,你想要做什麼放心大膽的來,只要不怕死的,我們隨時奉陪。」
六早就無法忍耐這老東西了,聽到對方那指桑罵槐的話語,身上的煞氣擋也擋不住。
秦銘被六那嗜血的的氣勢震懵了。
現在他手裏沒有對方的任何把柄,根本無從拿捏他們。
而且這些人當初找上他們,也是因為他們的武力值,以及軍人出身的身份。
現如今看來,他們早就有恃無恐,甚至也知道他對他們沒有辦法,才會如此。
所以秦銘腦子轉了轉,心下有了主意,也就不再擋路了,只是看向壬午的目光帶着勢在必得。
要這秦銘跟秦靈珊果然是一路貨色,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哼!」秦銘冷哼一聲,就轉身走了,也將身後的女人拋下。
壬午在秦銘轉身走後,也將臉上那慣性的笑容卸下來。
看着秦銘的背影,帶着不出的冷意。
如果不是蘇姐想要親自整治秦家,他今天勢必給對方一個慘痛的教訓。
壬午看着秦銘消失酒店的大廳後,奔着電梯而去,六緊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