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副模樣落入在潘金川眼中,讓他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靳煊,最羨慕的也是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資本太好。
他家世好,父母恩愛,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兄弟姐妹。
家庭和睦,妹妹乖巧懂事,長相可愛,他本身也是這南城所有人談論的對象。
更是這南北城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他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靳煊一個人擁有。
所以在七年前,他才會將靳蓮兒糟蹋了。
可是沒想到靳家的人,竟然這麼頑固,寧死不屈。
他現在非常後悔當年沒有殺死靳煊。
不然今日就不會看着對方做了元帥,也抱得美人歸的畫面。
這一刻的潘金川竟然非常的憤怒。
他非常渴望看到,靳煊那張冷然的面容龜裂的畫面。
非常想要看着對方驚慌失措,看着對方痛苦不堪的面容。
潘金川猛然抬起頭,看向靳煊,嘴角掛着得意的表情。
「靳煊,你可知道當初你妹妹的滋味有多好,那鮮紅的血液從那腿間流出,那種感覺對一個男人來說真的大大的滿足。你不知道她那稚嫩的身軀多麼的美味。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那個時候她好像才剛剛成年呢,雖然我很喜歡她的身體,可是卻也沒忘記那時候跟着我的手下,所以我上了她兩次,就將她賞給了手下。
你不知道她哭喊的模樣多麼的讓人有摧毀的谷欠望,那些人一遍又一遍的玩弄着她的身體,那哭聲從頭到尾都沒有斷過。」
說完潘金川好像還在回味一樣,他舔了舔嘴角。
「啊你應該也嘗過你妹妹的味道,雖然此嘗非彼嘗,你也享用過了。
還記得當初你吃過的一盤肉嗎?那可是你的親生妹妹,當然還包括你的父母,那味道美極了吧,是不是終身難忘?並且」
說到最後,潘金川突然停止了。
他感覺到了殺氣,那怒氣滔天的殺氣將他緊緊包圍着。
潘金川看着靳煊與蘇蘊的雙眼。
此時他們二人的視線如果可以殺人,他真的不知道要死過多少回了。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蘇蘊挑眉看着停下來的潘金川。
她的手中還把玩着一把槍,就好像那把槍隨手都會朝潘金川身上招呼。
潘金川看着蘇蘊手中的那把槍,也不敢再有任何言語。
他此時梗着脖子,看向靳煊,那挑釁的眼神直逼對方而去。
而靳煊聽到妹妹如何慘死,如何被人糟蹋,還有父母的被殺死,他早就想要一槍崩了潘金川了。
可是就讓對方這麼死去,他不甘心,不甘心這樣讓潘金川痛快的死去。
「宮卿。」
宮卿聽到靳煊的聲音,立馬走了過來。
他的動作很快,沒有半分猶豫,甚至還帶着以往的恭敬。
就好像他從沒有離開過靳煊身邊一樣。
「元帥。」
靳煊知道宮卿走到了身邊卻沒看向他,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潘金川。
「將他給我拖到地下室,人留口氣就行。」
在這少帥府內,有一個專門審訊的地下室,哪裏可是有着百種折磨人的刑罰。
如果讓潘金川一個個都輪一遍,恐怕沒有個不死的。
而靳煊卻還讓宮卿留口氣,這就讓人有些為難了。
不過宮卿轉而一想,也許他可以換個玩法。
「靳煊!你不能這麼做!我是潘家的人,我是少帥!」
靳煊聽到潘金川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他走去。
「我當然知道你是潘家的人,我為什麼不能動你?從今以後潘家將不復存在,你們潘家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世人唾棄。」
靳煊走到潘金川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你可知道當年你要找的潘家罪證,早就被你一手毀了,可是你卻不自知,那時候父親一直將證據放在車上,準備送到上面,卻沒想到會遇到那樣的事。
如果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