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讓個身體皮膚白皙的女人,充滿了誘人的痕跡,最好還是他親自給予的。
所以在看到蘇蘊將母親,親手做的嫁衣弄壞的時候,他來不及思考第一時間就拿下了牆壁上的鞭子。
他找到了藉口,找到了能讓自己滿足的理由。
所以他沒有任何考慮直接有了動作。
用鞭子親手讓對方的身體,帶上屬於他給予的痕跡,那一定也很美。
所以他藉故發作了。
可是心中還是有氣憤的。
因為那件遠古嫁衣是母親,親自為他未來的夫人縫製的,那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在再看到地上的女人,那身上那泛着紅色痕跡的肌膚,路易斯突然下腹一緊。
所以他有了接下來的動作,將鞭子扔到了一邊。
「過來!」
路易斯站在原地命令着。
蘇蘊抬起滿是虛汗的面容,看向男人,那雙眼中滿滿的抗拒。
「哈哈……」見此,路易斯布魯笑了,甚至還笑得很開心。
看到蘇蘊沒有動作,他親自走了過去。
蹲下身,湊近蘇蘊,笑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很讓人有征服。」
蘇蘊心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此時的你有多麼神經病。
然而蘇蘊並沒有出來,她也只是心中吐槽罷了。
身上太痛了,而且男人的靠近讓她身體更加不舒服了。
蘇蘊的面部表情面的越加痛苦了,甚至想要遠離男人。
路易斯當然知道對方是因為他才不舒服。
但是他卻惡劣的上前,將蘇蘊的身體抱了起來。
「感覺到了嗎,感覺到我是你丈夫了嗎?」
進到對方又神經病的將她抱起來,蘇蘊第一時間想要掙扎。
可是聽到耳邊的話,卻讓她停了下來。
好像還真的有哪裏不對。
身上的威壓好像突然間找不見了,體力也會來了。
蘇蘊低着頭雙眼轉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路易斯好像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好心為她解答,「這就是夫妻之間的牽制,你永遠只是我的附屬品,所以以後不要再反抗我,只要你乖乖的,我還能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這突如其來的話,終於讓蘇蘊抬起頭看向男人。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或者是莫家,你恨莫家!」
如果前半句是疑問,那麼後半句蘇蘊那絕對是用着肯定的語氣,將事實指了出來。
路易斯本來還有些好看的面容,卻在蘇蘊出的這番話,再一次變的陰沉,甚至猙獰。
他冷冷的個瞥了一眼懷中的人,快步走向床的位置。
「你想知道?等我爽了就告訴你!」
在走向床的時候,蘇蘊只聽到耳邊這句話。
蘇蘊一看床的方向,還有這話的意思,立馬感覺不妙了。
她可不想跟着男人上床,這個神經病根本就是個非人類。
心情時好時壞,甚至想一出做一出。
可是沒等她來得及什麼,也沒來得及做什麼。
她就直接被男人扔到了大床上。
再離開男人的懷抱時,蘇蘊又感覺到那強烈的威壓襲卷全身。
看着床上的人,路易斯再一次掛上嗜血的雙眸,還有嘴角那邪惡的笑容。
他身上釋放出比之剛才更加強烈的威壓。
然後當着蘇蘊的面,慢斯條理地解着軍裝上的扣子。
那動作無比優雅,甚至有條不紊。
可這一切看蘇蘊眼中卻無比的難受。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在叫囂着逃,必須逃。
直到路易斯將上衣脫下,只留襯衫,他這才停下。
看着床上此時露出害怕的蘇蘊,他上床直接壓在她身下。
「想要逃?放心,你今天絕對走不出個間房。」
着他雙手直接來到身下人兒的身體上。
「刺啦……」
他一把將蘇蘊身上那破亂,甚至帶着血跡的衣服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