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攔住她的蘇蘊,不悅的蹩了蹩眉,但是隨即又放開。
她看着轉過頭去的裴諾瀾,眼中閃過勢在必得。
她對着身邊的丫鬟低語了幾句,丫鬟看了看她,快速跑開了。
沒過一會兒,那丫鬟就跑了過來。
臉上還帶着紅潤,看來跑得很急啊。
在那丫鬟跑來妖艷女人身旁後,宮卿也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主子,已經好了,隨時可以上去。」
其實這這家酒樓是魔教的產業,而在酒樓的不遠處,就是京城之中最大的酒樓。
他現在所看的方向就是那青樓。
也不知道那是誰的產業,回頭問問宮卿。
他對這次青樓的拍賣會,還是很感興趣的。
在聽到宮卿的話後,裴諾瀾抬腳就要往酒樓走去。
可是被蘇蘊攔住的女人見此,卻在他身後,大聲喊道,「這位公子留步,這是倚紅樓的請帖,三天後還望公子的到來。」
女人着就要越過蘇蘊走向裴諾瀾,確再次被攔住。
裴諾瀾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長得那麼丑,臉上厚厚的白面,也不嫌透不過氣來。
最主要這臭女人竟然還這麼糾纏,讓他的心情很不爽,可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所以他厭惡的看了一眼,就轉身跟宮卿走到了酒樓中。
「暗一進來。」
在回身的時候,還不忘叫暗一一起。
蘇蘊看了看眼前散發出刺鼻胭脂味的女人,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請帖。
將她手中的請帖拿過,轉身就走進了酒樓。
一行三人走進了酒樓最大的天字號房間,這裏的裝飾無一不精細,甚至周圍擺放的物件,都跟魔教中裴諾瀾的房間差不多。
看到這房間,再加上腦中的記憶,蘇蘊知道這是魔教下的產業。
等到裴諾瀾走到房間的軟塌坐下,宮卿立即上前將放在桌面還冒着熱氣的茶水為他倒上,
隨後退後到一邊,默默無聞的站着。
裴諾瀾反而透過軟塌旁的窗看向倚紅樓的方向。
記得之前那個醜女人,好像過倚紅樓,三天之後。
三天之後不就是倚紅樓進行花魁拍賣的日子麼。
聽那女人的意思,她也是倚紅樓的。
什麼京城第一大青樓,哪裏的女人竟然長得那麼丑。
此時裴諾瀾還不知道,之前搭訕他的女人,正是倚紅樓即將拍賣初夜的花魁。
普天之下,估計也只有他裴諾瀾在會花魁丑吧。
就在這時,蘇蘊走到裴諾面前,將之前那個女人的請帖遞到他面前。
「教主。」
裴諾瀾聽到聲音,回頭就來看到之前樓下那個醜女人手中的請帖。
可是看到它出現在暗一手中,他臉色立馬不悅了起來。
蘇蘊自然也發現了這一變化,她還以為對方這次來京城,就是為了青樓花魁的拍賣會。
所以她無所謂的接下了,如果裴諾瀾不要大不了再扔了就是了。
畢竟她現在還是一名暗衛,除了李思雨之事違抗了男人,還是少暴露好。
她可是發現了這段時間,裴諾瀾對她的觀察。
如今見對方不好看的臉色,就知道結果了。
蘇蘊剛打算轉身要將手中的請帖處理掉時,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順着那雙手,就看到了裴諾瀾此時臭臭的臉。
可是那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即臉上沒有了任何表情,人和厭惡喜悅情緒都沒有。
蘇蘊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了。
裴諾瀾將蘇蘊手中的請帖拿了過來,直接對着窗外扔了出去。
那動作無比瀟灑利落,蘇蘊見了卻嘴角抽搐,這要是放到現代,算是隨便亂扔垃圾吧。
要這蘇蘊跟裴諾瀾相比也不相上下,一個將花魁當成醜女,一個將人家的滿是心意的請帖比作垃圾。
等蘇蘊將放在窗戶外的視線收回,就看到手中被塞了一方錦帕。
而且那個往她手中放錦帕的男人,還動作曖昧的拉着她的手,為她慢慢地擦拭着那拿過請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