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間除了黑與白,蘇蘊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沈家大少,沈子墨,這個男人是個有趣的人。
難道你的生活真的只有黑與白兩種顏色嗎?
蘇蘊開始對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感了一絲興趣。
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已經死去,她一時間有些可惜了。
然而這一絲興趣,在看到那個黑色大床旁邊的棺材時,煙消雲散了。
你妹的,將棺材擺放在床邊,她今晚要怎麼睡覺啊。
如果孫天孫道長在此,肯定會告訴她,離床近那才好洞房呀。
蘇蘊在看到那口棺材,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如果對方是個活人,她很樂意湊近,與對方好好聊聊。
可你妹的,那是一具屍體啊。
一具屍體你跟他對牛彈琴嘛。
蘇蘊已經徹底失去了上床入睡的打算。
她看到房內不遠處的沙發,決定今晚在哪裏湊活一宿。
至於冥婚事宜,什麼洞房之類的,她根本就拋到了腦後。
只要她進了這個房間,今晚這個冥婚就算完成了吧。
蘇蘊看着才穿上幾個時的喜服,很是笨重。
雖然好看是好看,但是太過於笨重,而且頭飾很很繁瑣。
此時蘇蘊已經很累了,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看着浴室的方向,蘇蘊決定先將這一身行頭搞下來,再好好睡一覺。
想到就做,蘇蘊慢慢往浴室方向走去。
他沒有看到不遠處,黑色大床旁邊的棺材裏的「人」動了一下。
那棺材裏面的男人,正是沈家大少沈子墨。
那是一張俊美突出的臉龐、清逸的五官混着優雅與陽光的獨特氣質,蘊含着屬於男人的俊魅,
可是男人緊閉着雙眼,沒有任何呼吸,甚至細看下,在男人的額角處,有一道有那張俊美損面容的傷疤。
儘管如此那張俊美的不似凡人的面容,神情間也有着一種超然物外的淡然與平靜。
這是一個一身優雅,及貴氣,無比俊美的美男子。
可惜,他此時躺在棺材中,沒有了任何呼吸。
如果忽略了,那抖動的尾指,興許那真的是個死人,一具屍體而已。
鏡頭拉近,只見那雙緊閉的雙眼毫無預兆地睜開了。
就像剛剛醒來,那雙眼仍帶着幾分迷濛。
可是卻掩不住原本的清澈明亮。
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睛,帶着睿智,沉穩,霸氣的神色。
可是再看這人的胸膛,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浮動。
可見他並不是活着的。
如果是一般膽之人,看到這幅情景,定要嚇個半死了。
男人睜開雙眼,轉頭,視線直逼浴室方向。
儘管隔着棺木,但是男人好像能看到浴室的情景一樣。
那臉上帶着毫無生氣的死板,根本就看不透在想些什麼。
再蘇蘊此刻。
她來到浴室,第一時間將身上的喜服全部脫下。
就連頭飾還有妝容也全部卸了下來。
想到身上在之前就已經清洗過了,蘇蘊並沒有打算再次沐浴一番,只是簡單地清洗了臉上的妝容,就轉身離開了。
因為脫下了喜服,蘇蘊也沒有待隨身穿戴的衣物,那就這麼赤|裸|着身體,走出了浴室。
奧,不,那下身還穿着貼身的neinei蘇蘊以為房間只有她一個人,所以沒有任何壓力的走出了浴室。
看到一旁的衣櫃,蘇蘊再低下頭看看自己。
決定找件衣服穿上,
她來到黑色衣櫃前,打開衣櫃,裏面清一色的白色襯衫,出現她的視線中。
蘇蘊隨手拿出一件,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穿在身上,往那張寬大的沙發上走去。
她此刻累極了,看到沙發上的薄毯,也沒有多想,直接倒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閉上眼。
很快就從沙發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蘇蘊沒有發現,從她出了浴室後,房間的溫度就起了變化,沒有了一開始的陰森,也沒有了那種冰冷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