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要麼就不愣頭青一個,要麼就是太過自大,無所畏懼。
蘇蘊認為他屬於第二種,因為對方的身上帶着血的味道,那是見過血的人。
帝文楠也不理會那外國男子,他還在一臉心痛的看着門,嘴裏也着指責的話。
「阿宇啊,你我這都了你多少遍了,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自家的東西要懂得愛護,怎麼能讓別人撿去便宜呢,你就這麼扔了,肯定還是有人上趕着搶着,就是直接報廢,那也不能便宜外人啊。」
最後的這些話,帝文楠話中有話,好像有些意有所指。
蘇蘊抬頭一看,果然站在外國男人旁邊的年輕男子,臉色快成了豬肝臉。
那男人與帝文楠長相有那麼兩三分相似,一看就是有着親戚關係。
而聽到這番話的外國男人,臉上的笑容變得尷尬起來。
他當然也聽懂了帝文楠話中有話,眼中的陰冷更加深了。
「帝少,這算在我的費用上,這事不至於。」
聽到外國男人出聲,帝文楠這才抬頭。
「噢,原來是尼古拉斯,你好不容易來趟,怎麼能讓你破費呢,免單,必須免單。」
完他看向尼古拉斯格斯特旁邊的男人,「堂哥,原來你也在這啊。」
帝文楠的堂哥帝文雲,一見對方與他話,剛打算張口,就被打斷了。
「都站在門口乾嘛,快進去,有什麼事我們進去,」着就往屋內走,一邊走還一邊吩咐陸浩軒,「阿軒,你讓經理把店裏的三美上了。」
蘇蘊全程一直走在帝文楠身邊,看着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還別挺有意思的,前提是這男人不佔她的便宜,那就更完美了。
從走進房間走到屋內的沙發上,帝文楠一直摟着她,還時不時地摸着她的腰。
一旦她想要躲開面對方就用力圈着她的腰。
來回幾次,蘇蘊也就任由對方的動作了,還是那句話,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帝文雲見到堂弟坐在中間的沙發上,一也沒有招呼他坐下來。
而尼古拉斯格斯特,根本不需要看他堂弟的臉色,已經找了位置坐下。
他獨自站着有些鶴立雞群,隨後不自在地坐到一旁,帶心的詢問,「文楠,你怎麼來了,今日尼古拉斯剛到國內,所以在這裏接待他。」
帝文楠好像沒有聽到堂哥的話,他突然抓起了蘇蘊的雙手,好像那手上有朵花,翻來覆去的把玩。
帝文雲見此,臉上掛起了怒容,但是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忍了下去。
「堂弟,這次是爺爺讓我接待尼古拉斯的,不然也不會選擇在帝都了。」
對面的尼古拉斯格斯特見到帝文雲這副模樣,眼中帶着不屑,但是為了找到擊垮帝家的一切可能,他忍着與對方打交道。
在帝文雲完這一番話,帝文楠這才抬起頭來,「堂哥,我只是順路來這裏吃飯,聽到下面的人,今日有貴客來,所以才上來的,不會打擾你吧。」
完他好像很是糾結的緊緊了眉目。
帝文雲聽到他這番話,都想站起來翻臉了,他打就知道這堂弟不是好惹的。
如今他一來,今天與格斯特家族的交易,肯定無法繼續了。
但是他還是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告訴堂弟一聲。」
而帝文楠的眉目變得平坦,低下頭繼續把玩蘇蘊的一雙手,隨口道,「奧,那就好,我還以為堂哥的那一番話,是要趕堂弟走呢。」
「沒有沒有,哪能啊,今天趁着尼古拉斯格斯特在,我們可以好好喝一杯。」
帝文雲很是知趣的提議。
他完,沒有人在回應他,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屋內就帝文楠,蘇蘊,帝文雲,還有尼古拉斯格斯特。
一時間都沒有人話,空氣中流動着一股壓抑的氣氛。
蘇蘊看着尼古拉斯格斯特一臉的悠閒,實則,眼中帶着惱火,再看帝文雲臉上的隱隱扭曲。
知道這都是她身邊的男人,一手造成的。
從進門這傢伙就給人擺了一道。
沒看出來帝文楠還是個腹黑的角色,而且一